他興學是行乞得來的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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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20029459
颗粒名称: 他興學是行乞得來的錢嗎?
分类号: G127.653
摘要: 本文主要讲述了武訓興學錢財的来源。
关键词: 武訓 興學 錢財来源

内容

歷來的封建地主把武訓的『行乞興學,三十年如一日』的『武訓精神』,說成是『歷史上的奇跡』。滿淸山東巡撫張曜認爲『這是國家的瑞祥」。原因自然很簡單,是武訓樁他們辦了一件好事,因爲在全
  
  國農民要起來反抗地主時,武訓出來打上『義學』的招牌,叫窮孩子讀『聖賢書』,他一個『好』百姓,不要去『造反』。這樣一件好事,官僚地主能不讚助嗎?於是,武訓先以磕頭作揖找地主替他放高利貸
  
  ,和統治階級搭上了關係,就直接得到他們的『捐助』。從歷史的材料看,武訓的義學不是由『行乞』得來的錢而是剝削了農民的血汗錢。
   在武訓辦義學時的社會情况是怎樣呢?那時候『正是米價極昂貴的時候,再加上高利貸的巨額利息,到秋收歸還,總是一石米加上利息變成兩石米。在這樣殘酷剝削下面,農民們除了起來革命或等死而外
  
  ,沒有第三條路可走。』(太平天國史書第七頁)但是土生土長的武訓,看不見農民這樣深重的苦難,而他所看到的却是『高利貸的巨額利息』。在他母親死後,他就把分得三畝地『賣京錢一百二十吊,並舊
  
  有的一百多吊,扛着去懇求舘陶縣婁家塔頭村武進土婁峻嶺,文生婁崧嶺代他存放生息。』(周拔夫:武訓先生年譜)就這樣,『以所得錢寄富家,權作母,積三十年,得田二百三十畝有奇。』(見淸史稿傳
  
  記)在一八八六年時,武訓每年收地租『就要收三百六十八吊京錢」(周拔夫:武訓先生年譜)武訓就是趕着窮人活不下去的年頭,依靠了地主,用高利貸對農民進行殘酷的剝削。他不識字,對銀錢來往却分
  
  文忘不了。『其外表似瘋似癲,而債務者之姓名、住址、年月日、過付人,應口而答,如按簿記,毫厘不爽,雖精於書算者不及也』(劉子舟:義學正武公傳)在他死後查他的賬,發現『他自己經手放出的債
  
  戶就多至百數十家。總數達幾千緍。』(馮玉祥:武訓先生生平)一目了然,武訓辦義學的主要經費來源之一,就是靠放高利貸剝削農民。在他『三十年如一日」的行乞中討了多少錢嗎?一說是共只討了六吊
  
  錢,一說是討了九十吊錢。不管少至六吊也罷或多至九十吊也罷,如果單靠這一點錢,只够蓋個廁所,是辦不起幾所『義學」的。
   除了放高貸而外,辦義學的第二個主要經費來源,是滿淸官吏和地主的『捐助』。爲什麽他們這樣『樂善好施」呢?很明顯的,因爲武訓辦義學是替他們在多訓練一批忠實的奴才,是符合地主階級的利益
  
  的。從滿淸起經過北洋軍閥時代一直到蔣介石的小朝庭,都把武訓捧得和他們的孔聖人一樣高,這就是一個最好的說明。
   從以下的材料中我們看出當時地主階級對武訓的『捐助』。
   武訓放了三十年高利貸之後,在一八八六年(光緒十三年武訓五十歲)開始在柳林鎮東門外修建第一所『義學』。當時『總共用錢四千三百七十八吊,這建築費除先生自己積有的二千八百餘吊外,下欠之
  
  款全部由當地的紳耆捐助彌補。』(見周拔夫:武訓先生年譜)接着滿淸山東巡撫張曜又把他找去,『贈他黃布鈐印的緣簿一本,和白銀二百兩。』(見張默生:武訓傳)二百兩銀子事小,這個緣簿作用可大
  
  。拿着蓋了巡撫大印的黃布緣簿,比一張活期支票還兌現。逢州過府,沒有人不敢不捐錢的。武訓拿到這個緣簿以後,『鄰近士夫,莫不傾囊相助。』(見劉子舟:義學正武公傳)這些從官僚地主手上拿來的
  
  錢,那一點不是民脂民膏,那一點沒有染透了農民的血和淚呢?!武訓放了三十年的高利貸,辦一所義學還不够,(照算尙差一千五百餘吊。)如果不是地主階級的支持,他能辦得起來嗎?這些材料無可置辯
  
  說明了武訓興學並不是行乞得來的錢,地主階級口中的『歷史奇跡』,是完全戳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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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日报

《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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