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於江干一帶的「五虎八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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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20027658
颗粒名称: 橫行於江干一帶的「五虎八將」
分类号: G210
摘要: 提起「五虎八將」,杭州市人民特別是江干的搬運工人莫咬牙切齒,恨之人骨, 如今,這批匪徒們逃不出人民的天羅地網,在人民的面前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关键词: 「五虎八將」 匪徒 懲罰

内容

」金曹友因强迫小貨車工人章蘭榮拜他爲師未遂,把章蘭榮打成殘廢,從此已不能工作了。工人金永章、葉文木被金匪打昏死在地上,金匪還說:「打死了個把人沒有關係。」「八將」章曉初亦因爭奪業務爲藉口把工人田奎濤、
   提起「五虎八將」來,杭市人民特別是江干的搬運工人莫咬牙切齒,恨之人骨。這批罪犯在敵僞時期作漢奸走狗,在國民黨反動派統治時候,勾結特務;把持碼頭,踐踏工人。解放後,不知悔改,仍死心塌地與人民爲敵。十幾年來已和人民結下了血海寃仇。
   「五虎八將」是反共反人民、殺人不眨眼的匪徒惡霸。「頭號虎」楊松山、「二號虎」楊繼震抗戰前在上海做流氓投拜流氓頭目樓炳章做「先生」。回杭後,一個便在國民黨匪軍俞匪濟時部當「密探特務組長」,一個在杭州保安處當探長。抗戰開始,杭州淪陷,兩匪就溜到諸暨金華一帶當土匪,另一些匪徒便作了漢奸,「四將」許永年就是寇密探隊(即黑澤部隊)隊長。到處姦淫燒殺,搶刼勒索,破壞革命活動,無惡不作。楊匪松山與楊匪繼震於一九四〇年六月在諸曁楓橋降下村率匪襲擊英勇抗日的新四軍第三支隊第二大隊,擄去抗日戰士二十一名,其中如馬步芳同志等受其殘酷的刑罰後被剖腹而死。繼又捕殺我方人員陳國慶、陳生夫、周紀木周正夫等四人,燒燬阮家埠民房多間。一九四五年誘殺杭師畢業生共產黨員楊嘉祥於諸曁,又曾拘捕革命家屬趙祖祥、宣紀有等。「五將」周康正於一九三九年在諸曁安華槍殺諸曁人民抗日游擊隊許水長、周子英兩同志,繼又說農民王文水通共產黨,將王文水及其妻子逮捕脫光衣服坐老虎凳。王文水被敲去食米四十石,王文水的妻子從此被逼成了瘋子。「頭號虎」楊松山於一九四七年與中統特務項匪逸民親自佈置,捕殺浙大學生于子三。于烈士死後,又驅使爪牙毆打浙大學生,鎭壓學生運動。「八將」章曉初曾因此有「功」,受到僞市府八十石食米的「獎勵」。杭州解放前夕,「五虎八將」及其爪牙在「頭號虎」楊松山、「二號虎」楊繼震,「二將」酈金華(即酈哲庭)的指揮下組織江南反共救國軍,企圖乘機叛亂,並捕殺我方地下工作人員十二人於艮山門外。繼又四處流竄,企圖與人民爲敵到底。
   這批匪徒在國民黨統治時期霸佔江干搬運事業,嚴重剝削、欺壓工人。原在日寇投降後,「頭號虎」楊松山夥同其他匪首,率領大小爪牙八百餘人來到杭州,專門進行反人民的工作,與「二號虎」楊繼震担任軍統毛森系滬杭一帶特務工作兼任浙保調查室工作。他們首先派門徒把南星橋到閘口一帶都霸佔起來,大小領班都爲「五虎八將」、「三十六大漢」等匪徒所把持。「四號虎」潘大偉任在鄕軍官會江干辦事處主任,「三將」卜汝春與「六將」金曹友霸佔秋濤、統一碼頭,做了大領班。「四將」許永年霸佔諸橋碼頭(當領班)兼黃色工會理事。「五將」周康正打人木料、碼頭搬運業爲大組長,「七將」鍾乃友霸佔三聯碼頭,「八將」章曉初打入木料搬運工會為第二辦事處主任兼第六大組領班。江干搬運工人在這批匪徒的殘酷統治下,被毒打、敲詐、勒索的苦痛是說不完,訴不盡的。這批匪徒强迫工人們無代價地替他們造私人房屋,工人戚友泉說:「我們不敢不去,否則生活沒得做,還要挨打。」工人孫永淸、張水根替「七將」鍾乃友拉了兩天半石子,一個錢沒有,還挨了一頓打。□批匪徒每天要向工人抽升金百分之十到廿,拿空工資兩個到七個。木料工人每天作二百兩碼子的工,章匪曉初最多給他們算一百四十兩碼子。工人王連文說:「這還不算,那時我們每天八升米,他(指章匪曉初)折合成法幣過雨三天才發給我們,我們最多只得五、六升米了,他賺了大錢,我們工人多苦啊!我們一句話也不敢提。」當時,工人每月收入被剝削的佔百分之六十五以上。工人在碼頭做活,還得入他們這些狐羣狗黨的流氓組織,最少要繳壓帖費白米五斗,另外還要辦酒排場,每逢節日,又要送酒送雞。「頭號虎」楊松山還强迫工人「敬獻」月規月柴月米,當時的統一、三聯、諸橋等每埠每月要繳給他白米一石到五石,木柴五担到十担,每天輪流抽派碼頭工人給他作勤工。工人陳夫榮說:「這些剝削賬很難算得清楚,總之是先剝我們工人外衣,外衣剝了剝內衣,一直剝成光人。有時,他不甘心,還要把你趕出去。」江干的搬運工人如今時常提起已往的痛苦,也常常提起爲杭市人們十分清楚的「南星戲院」(現已改成「勞動劇院」,爲工人所有了)。這座戲院的建造完全是這批匪徒從工人身上剝削去的。建築木料是指定「捐獻」或强迫工人去偸□來的;修建時工人們被追從錢塘江把坭土挑到南星橋來平基地,「二將」酈哲庭與「四將」許永年如虎似地監督工人進行肩挑坭土和扛運竹木的一千餘工,工人們在酷熱的夏天裏忍氣吞聲像牛馬一樣地工作,還不敢吐一句怨言。這所戲院終由工人們自己的血汗結成了。這些匪徒過去說:「修好了可以買半票看戲。」這是一句騙人的鬼話這並不是供工人娛樂的場所,而是這批匪徒集會磋商如何進行反革命活動和壓榨工人的大木營。另一個匪徒們的活動地——「觀海樓」,亦是江干搬運工人們被迫從頹牆斷壁、遍地瓦礫的廢墟上用血和汗築起來的。江干搬運工人們說:「要算起剝削賑來,剝他們的皮還不够。」
   工人們不僅是受到這樣嚴重的剝削,還時常受到這批匪徒像奴隸主對待奴隸一樣的毒打。木料工會四十九歲的老工人楊阿土說:「這批封建頭子歡喜打我們一次就打我們一次,我們作工時隨時要挨打,下工了,我們不敢去看戲,在外面走一走也不行,一碰上頭挨一頓打還是白討得。」工人們當時就生活在這樣一個地獄裏。「四號虎」潘大偉在一九四七年為了造房屋霸佔了三聯埠工人傅士林利用工餘所挑(墊)高的屋基地,其後,傅士林和其他工人兄弟日夜給潘匪作了一百餘工,不但不付工資,反把傅士林毒打一頓。他們經常以「用機槍掃射」來威脅工人。「四將」許永年在一九四七年為搶奪碼頭,打傷螺絲埠一個魏姓工人不算,又勾結反動政府將他判了二月「徒刑」。樓標向人們控訴說:「許匪無故叫他的爪牙來打我,還說打死了他負責。我挨了十一扁担,左手上就是五扁担,右手上三扁担,我睡了兩個月,吃藥喝水要人餵,大小便要人管,多苦啊!現在還常常發舊傷。」工人徐燦被他無故毒打了,後來在廣濟醫院治了五個月才復工。鍾兆年的胸口上現在還常貼着一塊膏樂,四月間,他在公審會上控訴許匪毒打他的事實時,當場,他就暈過去了。「六將陳善根打得重傷,木料搬運工人田吾傳(又名和尙)則被章匪活活打死。碼頭工人陳夫榮控訴「七將」鍾乃友,他說:「現在講起來都要流淚啊!鍾匪强迫我拜他做『乾爺』,我想家裏五口人不够吃,那能經得起他的敲詐。我沒答應。這樣,就不「准」我工作了,我租了一部小□車,獨個生產,後來被鍾匪看見,就毒打了我一頓,我躺了兩個月,家裏五口沒飯吃,挨餓啊!我母親的葬地賣掉給我看毛病,我五十多歲的母親也活活地餓死了。不解放那有今天啊!」工人張光龍以同樣的事情鍾匪及其爪牙用尖刀鐵叉殺倒在地上,鍾匪後來知道張光龍不死,又勾結僞警察局五分局去抓張光龍。這位帶着遍體是傷的工人,被迫討飯逃走,參加了人民的隊伍。去年,張光龍從很遠的地方來信,要求政府替他仇。
   如今,這批匪徒們逃不出人民的天羅地網,在人民的面前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江干搬運工人們的血海寃仇報了。像工人楊阿土說的一樣:「這種愉快的心情說也說不出來!」小貨車工人們都說:「江干馬路上的大石塊被掃除了,如今,閉着眼睛也拉車生產了!」目□,江干搬運工人正在行動起來,協助政府肅淸反革命分子,他們知道:只有這樣,勝利的果實才有保障!

知识出处

当代日报

《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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