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毛澤東同志的「實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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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20016792
颗粒名称: 學習毛澤東同志的「實踐論」
分类号: D676.5
摘要: 毛澤東同志的「實踐論』,也即是關於辯證唯物論的認識論。這是毛澤東同志爲保衛和鞏固我們黨的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基礎而寫作的。
关键词: 實踐論 革命 共產黨

内容

(一)
   毛澤東同志的「實踐論』,也即是關於辯證唯物論的認識論。這是毛澤東同志爲保衛和鞏固我們黨的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基礎而寫作的。這一篇傑出的馬克思主義的戰鬥文獻,嚴厲地批判了各種錯誤的認識論,並用了我們黨在長時期中極其豐富的戰鬥經驗,去充實了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的認識論。
   毛澤東同志這一個著作,寫於一九三七年七月間。這時候,中國共產黨已經經歷了十六個整年的戰鬥,領導了兩次的大革命(即一九二四年到一九二七年的北伐戰爭和一九二七年到一九三六年的土地革命戰爭),並正處在一個新的大革命時期,即抗日戰爭時期。
   歷史的新時期給了我們黨一個重大的任務,這就是:爲要獲得人民的勝利,就必須在思想戰綫上準備它,而首先是革命先鋒隊的內部必須在思想上準備它,這就是黨內形成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統一,提高全黨幹部在馬克思列寧主義問題上的自覺性。毛澤東同志曾經根據前兩次革命的經驗來說明這一個問題的極端重要性。毛澤東同志經常說:在第一次革命的後期,因爲革命先鋒隊伍內部缺乏必要的思想準備,以致陳獨秀機會主義能够起了作用,而使革命不能够擊破蔣介石汪精衛的反革命的襲擊。在第二次革命(土地革命)的後期,也因爲我們黨內有許多幹部不能在思想上分別眞的馬克思主義和假的馬克思主義,以致『左』傾機會主義能够起了作用,而使革命遭受極嚴重的挫折。鑒戒於這兩次革命失敗或挫折的經驗,因此,毛澤東同志領導中央紅軍於一九三五年到達陝北之後,以及在抗日戰爭的初期,即重新用大力從事理論上的工作,貢獻了許多極其重要的理論著作,『實踐論』則是他在哲學方面的專門著作之一。
   由毛澤東同志看來,我們黨內思想問題的最本質的問題,是關於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基礎的問題,即關於辯證唯物論的問題,關於辯證唯物論的認識論的問題。正如毛澤東同志許多著作所分析了的,在我們黨的歷史上,各種形式的機會主義者在這個最本質的問題上,是和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完全分歧的,他們是主觀主義者。爲了揭穿機會主義的思想基礎,並便利於在政治問題上去和各種形式的機會主義作有效的鬥爭,毛澤東同志認爲决不能逃避哲學陣綫上的鬥爭,而且必須把最基本的理論問題放在思想鬥爭的最前列,必須在哲學陣綫上擊敗機會主義。『不塞不流,不止不行。』於是毛澤東同志便把握了關於馬克思主義的認識論這一個最本質的問題,而向主觀主義的思潮開火。
   毛澤東同志在一九四一年五月間關於『改造我們的學習』的講演,曾經說過:『……這種反科學的反馬克思主義的
   主觀主義的方法論是共產黨的大敵,是無
   產階級的大敵,是人民的大敵,是民族的
   大敵,是黨性不純的表現。大敵當前,我
   們有打倒他之必要。只有打倒了主觀主義
   ,眞理才會抬頭,革命才會勝利,黨性才
   會鞏固……。』
   毛澤東同志這裏說的,正是這一個最本質的問題,以及在這一個最本質的問題上、馬克思主義者所必須採取的戰鬥的態度。
   (二)
   什麽是馬克思主義的認識論的基本特點?毛澤東同志用大力說明,這就是理論與實踐的統一。否認了理論與實踐的統一,這就是否認了唯物論,也否認了辯證法。一句話,否認了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基礎。任何人,不論他在口中如何千『馬克思』或萬『馬克思』,只要他不是在實際上承認理論與實踐的統一,那末,他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或者只是假的馬克思主義者。
   毛澤東同志的『實踐論』在哲學陣綫上進行了反對主觀主義兩種流派的鬥爭,即反對敎條主義和反對經驗主義。
   在我們黨內,有一種敎條主義者,他們自稱為馬克思主義者,但是在他們還沒有覺悟以前,他們並不是馬克思主義者,或者說他們只是假的馬克思主義者。不錯,他們口中也說過『理論與實踐聯繫』。但是正如毛澤東同志所强調的,判斷他們是眞是假,除了根據實踐以外,是再沒有別的標準的。實際上,教條主義者的認識論和馬克思主義完全相反。敎條主義者的認識論的基本特點,乃是割□理論與實踐的統一。因此,教條主義者並不是唯物論者,並不是馬克思列寧主義者。他們是主觀主義者,是唯心論者。
   毛澤東同志寫道:
   『世上最可笑的是那些「知識裏手」
   ,有了道聽途說的一知半解,便自封爲「
   天下第一」,適足見其不自量而已。……
   一個人的知識,不外直接經驗的和間接經
   驗的兩部分。而且在我爲間接經驗者,在
   人則仍為直接經驗。因此,就知識的總體
   來說,無論何種知識都是不能離開直接經
   驗的。任何知識的來源,在於人的肉體感
   官對客觀外界的感覺,否認了這個感覺,
   否認了直接經驗,否認親自參加變革現實
   的實踐,他就不是唯物論者。「知識裏手
   」之所以可笑,原因就是在這個地方。』
   毛澤東同志在這裏說的『知識裏手』,就是指的那些敎條主義者。
   在我們黨內,還有另一種形式的主觀主義,毛澤東同志把它叫做經驗主義。毛澤東同志寫道:
   『庸俗的事務主義家不是這樣,他們
   尊重經驗而看輕理論,因而不能通觀客觀
   過程的全體,缺乏明確的方針,沒有遠大
   的前途,沾沾自喜於一得之功與一孔之見
   。這種人如果指導革命,就會引導革命走
   上碰壁的地步。』
   毛澤東同志這裏是說明了經驗主義。經驗主義的認識論的基本特點,也是割裂理論與實踐的統一,在這點上正和敎條主義相同,而和馬克思主義相反。
   教條主義否認了認識過程第一階段的感性認識的必要性,以爲理性認識並不必依賴於感性認識;經驗主義否認了認識過程第二階段的理性認識的必要性,以爲感性認識不必上升為理性認識。教條主義從一個方面割裂理論與實踐的統一,而經驗主義則從另一個方面割裂它們。
   這據,有如毛澤東同志在一九四二年一月間的整風報告中所指出的:『我們黨內的主觀主義有兩種:一種是教條主義,一種是經驗主義。他們都是只看到片面,沒有看到全面。……』片面性,乃是兩種主觀主義的共同點。這種在認識上的片面性,就使他們在政治上有時表現爲『左』傾機會主義,有時又表現爲右傾機會主義。而敎條主義和經驗主義這種片面性的共同點,就使彼此能够在實際問題上互相聯繫起來。
   (三)
   按照毛澤東同志的觀點,認識從實踐發生,而又服務於實踐。實踐統一了感性認識和理性認識,實踐形成了從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這種推移的運動。毛澤東同志寫道:『感性與理性二者的性質不同,但又不是互相分離的,它們在實踐的基礎上統一起來了。我們的實踐證明:感覺到了的東西,我們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東西,才更深刻地感覺它。感覺只解决現象問題,理論才解决本質問題。這些問題的解决,一點也不能離開實踐。』但是,教條主義者離開實踐,看輕實踐,否認或不懂得由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的推移和變化,所以他們就沒有什麽感性的認識可說,同時也就沒有什麽理性的認識可說。
   毛澤東同志指出:『……那些主觀地、片面地與表面地看問題的人,跑到一個地方,不問環境的情况,不看事情的全體(事情的歷史與全部現狀),也不觸到事情的本質(事情的性質及此一事情與其他事情的內部聯繫),就目以爲是地發號施令起來,這樣的人是沒有不跌交子的。』
   毛澤東同志這些話,主要地是對着那些敎條主義者而說的。這裏說的正是包括了感性認識和理性認識的兩個方面。所謂事情的全體,事情的本質,這些就是理性認識的問題。教條主義者跑到一個地方,不問環境的情況,不看事情的全體,也不觸到事情的本質,這就是說,他們既沒有感性認識,也沒有理性認識。為什麽?因爲他們在具體問題上不但自己沒有實踐的經驗(直接經驗),而且也否認了別人所有的實踐的經驗(間接經驗)。
   可是我們的敎條主義者在歷史上却曾經自命是『惟一的』、「百分之百正確』的『理論家』。他們自己以爲雖然沒有感性認識,却是『理性認識』的獨佔者。世界上那裏有這樣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呢?斯大林同志說:『理論是世界各國工人運動綜合的經驗。』悲哀的,就是我們的敎條主義者偏偏否認了馬克思主義是革命運動經驗的槪括。如果誰要談起中國革命的經驗的時候、我們的教條主義者也就要給他安上一個名義,叫做『狹隘經驗論』。
   (本文轉第三版)
   (本文由第一版轉來)
   斯大林同志在他的『列寧是俄國共產黨的組織者和領袖』名文裏面曾經這樣地說明了孟什維克:『他們的活動不是以經驗,不是以估計實際工作爲基礎,而是以摘引馬克思個別語句為基礎。他們不是從分析實際生活中求得指示,而是從比擬和歷史比喻中求得指令和指示的。』我們這裏的敎條主義者正是屬於這樣類型的人物。
   毛澤東同志說:『理性的東西所以靠得住,正是由於它來源於感性,否則理性的東西就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而只是主觀自生的靠不住的東西了。』敎條主義者的活動旣不以實踐的經驗和估計實際工作爲基礎,而否認了感性認識,因此,他們的所謂『理論』,就只能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於是,他們就盡量地歪曲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看成是主觀冥想的東西,衝動的東西,武斷的東西,神祕的東西,而在他們那裏,就出現了不用苦工夫的『理論天才』,出現了從來不會犯什麽錯誤的『生而知之者』。他們沒有認眞地接觸過或蒐集過任何關於中國政治、經濟和各種學術問題的材料(感性認識),沒有系統地整理過任何方面的材料(由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所必經的步驟),可是幾乎在任何一個方面,都可以宣佈他自己是最大的『理論』權威。理性的東西,在他們那裏,恰恰是被剝奪了。
   剝奪感性認識所必然引出的邏輯的結果,就是剝奪理性認識。
   事實上,我們有些教條主義者對於馬列主義的著作是讀得很少很少的,少得簡直可憐,少得簡直很難說是有馬列主義的基本知識,可是這一點,恰恰不是造成我們教條主義者的謙遜,而恰恰是曾經造成了我們的敎條主義者的幾乎史無前例的絕頂的狂妄。
   毛澤東同志强調地攻擊了敎條主義,因為我們的敎條主義曾經於一九三一年到一九三四年在革命工作上造成了很不幸的惡果;而敎條主義者所以能够在一些時候起作用,就是因爲教條主義者披了馬列主義的外衣迷惑了犯經驗主義錯誤的同志和黨內許多同志。犯經驗主義錯誤的同志自己對於問題缺乏全局的了解,缺乏理性的認識,就使教條主義者容易迷惑了他們。這樣揭穿了教條主義的錯誤,同時就能够更快地和更深刻地幫助犯經驗主義錯誤的同志覺悟過來。我們發生過的事情也正是如此。
   但毛澤東同志並沒有忽視對於經驗主義的批判。經驗主義者雖然有或多或少的感性認識,然而因爲他們沒有把感性認識提高一步,所以他們的感性認識就還只能是片面的和表面的,而他們的感性認識本身也就不能够是深刻的。『感覺到了的東西,我們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東西,才更深刻地感覺它。』經驗主義者不能够理解那事物,因此也就不能够更深刻地感覺那事物。
   否認理性認識所必然引出的邏輯的結果,就是限制感性認識,並使感性認識歸於無用。
   毛澤東同志指出:『如果以爲認識可以停頓在低級的感性階段,以爲只有感性認識可靠,而理性認識是靠不住的,這便是重複了歷史上的「經驗論」的錯誤。」毛澤東同志辯護了科學的理性認識,而認爲:「……經過思考作用,將豐富的感覺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僞存眞、由此及彼、由表及裏的改造製作工夫,造成槪念及理論的系統,……這種改造過的認識不是更空虛了更不可靠了的認識,相反,只要是在認識過程中根據於實踐基礎而科學地改造過的東西,正如列寧所說,乃是更深刻、更正確、更完全地反映客觀事物的東西。』
   馬克思列寧主義是在世界工人階級的實踐基礎上,經過這種科學的思想工作而形成起來的。沒有這種科學的思想工作,便不能有馬列主義。但很顯然,這種科學的思想工作並不是可能輕易地達到目的的。這裏有困難和痛苦。經驗主義者之所以成爲經驗主義者,就是因為他們沒有好好地利用自己思考的機關——頭腦,以致自己本來可能成爲正確用途的感性認識,竟然在複雜的道路上變成了錯誤。
   敎條主義者是思想的懶漢。經驗主義者也是思想的懶漢。而很明白,當教條主義在工作上所起的作用已經不大的時候,就必須把反對經驗主義這個問題提到更重要的地位。
   毛澤東同志極其光輝地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關於絕對眞理和相對眞理相互關係的理論。或者如眞理報的評論所說:『毛澤東深刻地說明了和發展了著名的恩格斯和列寧關於絕對眞理和相對眞理的原理、關於客觀東西和主觀東西的一致性的原理。』(譯文見一九五〇年十二月三十日本報第四版)這樣,毛澤東同志就從而完全粉碎了敎條主義和經驗主義的思想基礎。毛澤東同志說:「馬克思主義者承認,在絕對的總的宇宙發展過程中,各個具體過程的發展都是相對的,因而在絕對眞理的長河中,人們對於在各個一定發展階段上的具體過程的認識只具相對的眞理性。無數相對的眞理之總和,就是絕對的眞理。』敎條主義者把自己限制在歷史上某些抽象的公式裏面,認爲那某些抽象的公式不論在任何時間、地點或其他條件,都是絕對的。他們只片面地承認絕對的眞理,而否認相對的眞理。有些經驗主義者也把自己個別的或局部的經驗加以絕對化,否認該項經驗的相對性。但另有些經驗主義者則在各種零星的感性經驗之間遊移來遊移去,無可無不可,他們則實際上只承認相對的眞理,而否認絕對的眞理。
   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在絕對眞理與相對眞理的問題上,很明顯地都流入於主觀唯心論。
   (四)
   敎條主義和經驗主義在我們中國是有一定的階級基礎的。毛澤東同志在他著名的『反對黨八股』的報告中曾說:『中國是一個小資產階級極其廣大的國家,我們黨是處在這個廣大階層的包圍中,我們又有很大數量的黨員是出身於這個階層的,他們都不免或長或短地拖着一條小資產階級尾巴進黨來。』我們這裏的敎條主義和經驗主義正是小資產階級這樣一個社會的產物:從小資產階級生產的保守方面,就特別表現爲敎條主義;從小資產階級生產的分散方面,就特別表現為經驗主義。由此,可以明白:毛澤東同志的『實踐論』,在思想上所履行的批判的革命的任務,不限在對於我們黨有極偉大的意義,同時是對於我們全國人民有極偉大的意義。
   毛澤東同志這個戰鬥的著作,完整地分析了認識運動或認識過程的規律,是一部發展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傑出的邏輯科學,是中國工人階級長期戰鬥在思想上的結晶品,是中國哲學界一個全新的革命。正如眞理報的評論所寫的:『毛澤東同志在其著作中簡潔和明晰地槪述了唯物論的認識論——反映論。在他的著作中,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關於辯證唯物論的認識的基本原理、關於實踐在認識過程中的作用的基本原理、關於革命理論在實際革命鬥爭中的意義的基本原理。毛澤東這一著作的特點就是:對複雜哲學問題的深刻的馬克思主義的分析與敘述底形象性和鮮明性結合在一起。』這個著作不只是爲某些少數人而寫出的,而是爲一般的人而寫出的;雖然是在十幾年前寫出的,但是它的意義乃是普遍性的,永久性的。它對於世界各國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來說,同樣地是有很重要的意義的,是一個偉大的貢獻。我們現代的人和將來世代的人都將不斷地從這個傑出的著作中吸取明晰的智慧。
   毛澤東同志這個著作,在實質上曾經是我們黨具有極大歷史意義的整風運動的思想基礎。十幾年來中國共產黨人在毛澤東同志這個思想方向指導之下,特別又經過了整風運動,迅速地提高了自己的理論水平,提高了自己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自覺性,全黨因而能够牢固地團結在毛澤東同志政治路綫的周圍,成就了偉大的人民革命勝利的事業。
   現在我們全國人民在毛澤東同志的領導之下,在繼續着對美帝國主義作英勇的鬥爭,同時正在各個方面建設偉大的新中國。政治和經濟任何工作部門的幹部,學術界(包括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都必須認眞研究毛澤東同志的『實踐論』,用『實踐論』的思想來武裝自己的頭腦,從而正確自己的工作方法和思想方法,提高自己的能力,避免可以避免的錯誤。
   毫無疑問:我們只要能够眞正了解過去的敎條主義者是怎樣和在那些方面跌交子的,同時又眞正了解過去的經驗主義者是怎樣和在那些方面跌交子的,而在實踐上不再蹈他們的覆轍,我們也就能够更好地前進。我們避免重大的錯誤,是有可能的。
   在近代中國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的思想界裏面,流行過各種形式的神祕主義和經驗主義的反動思潮,企圖建築一些空中樓閣的反動哲學,這類反動思潮和反動哲學都已在人民革命的實踐面前,一一地宣告破產了。毛澤東同志的『實踐論』的重新發表,對於在思想上掃淸這類反動的哲學思潮或其殘餘,將是具有决定的意義的。
   中國原來的進步思潮中也曾經嚴重地沾染了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思想界那種浮誇的作風,開花而不結果。毛澤東同志的『實踐論』的重新發表,也就要和那種浮誇的作風作戰。
   毛澤東同志的『實踐論』極高地估計理論的重要性。這個著作的目的也就在於要使大家在正確的馬克思主義的認識論的軌道上,在實踐的基礎上,把理論提到高度或更高度,以便繼續改造世界的事業。這個著作本身的重新發表,就是馬克思主義理論界的一件大事,應該引出中國的一個理論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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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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