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榮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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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20005861
颗粒名称: 光榮的標誌
并列题名: 懷念國歌的作者
分类号: G210
摘要: 1950年10月04日,当代日报刊登了文章光榮的標誌。
关键词: 聲音 音樂 生活 生命

内容

在一九三五年七月
   「兩週後,我從鵠裏來。」他匆匆忙忙的小皮箱搬上車裏到海岸
   兩週好容易消逝,石的聲中,守候着一個着,和我們一樣的靑年到,在那一段日子里,的聲音,却是送葬我們體的輓歌。
   長長的潔淨的沙灘,像舖上一疋量不盡的閃着光的淺灰色綢布,藍海上的白帆,靑翠小山巔上橙色的陽光,這些,雖然引起他探勝的意念,而另一股力,使掛着屠刀的野獸們震驚的被迫害人民團結的力,磁鐵般的吸引他。祖國的人民是他底最親密的知音,在異邦——那島之國的,不僅是音樂上精神的伴侶了,他們相遇,建立了民族間的眞正友誼。「義勇進行曲」的聲音,不祇振奮起我們民族的靈魂,那富士山下底「奴隸」,也被這聲音激盪起來的怒濤,碰擊出來的火燄的光,平靜的耳膜鼓動了,瞳仁裏三日。沼(註)回到你們那將小提琴、六弦琴和去了。我們仍在海濤碰擊沙身材結實,臉孔常笑人到來,但誰也想不蔚藍的海,播送出來這位祖國的英雄底肉的景象,是一片紅雲滿佈的天地。壯茁中的友誼,年靑人的心坎裏,滿載了無限的歡快,爲此而忘我,也爲此而長使千萬人對着浩浩海洋呼喚他的名字。
   他像一頭初生的小牛,精神領域內他的世界充滿了新鮮、廣闊和希望。他愛動,可是他的沉靜,却和我們一般年靑人不同,他可以把感情放開如揭起水閘後的洪流,而隨時又可以把自己關閉起來,窗外喧囂侵犯不了他在沉思的心境,只有音符在他腦海中躍動,用音符去織造我們人民生活的圖畫。僅僅二十四年短促的生命,而蘊藏着那雄厚的力第一五八期,使他那魁梧的體格,也好像不能勝任負載。有一次他出席一個座談會,作了兩個多鐘頭關於中國新音樂的報告,興起的和沒落的分析,抨擊那些引誘人的靈魂趨向卑下萎靡、瘋狂地表現色情的作品,正義在他底心靈深處,沒有爲個人的情誼所糾總。一篇多麽有系統、每個字都閃爍着眞理的光澤的論文。人們都從他那智慧的詞句中,頓啓開接受這方面智識之門。驚異這位年靑人還有對於理論上探索的成就。
   他給我們遺留三十四首作品,對於僅從曲調形式上去詢問爲什麽不產生「朔拿大」或「交嚮樂」,這些人,實在與這時代距離太遠了。從「打磚歌」,「碼頭工人歌」,「打長江」………到「義勇軍進行曲」,我們聽到這是經過什麽生活而發出來的聲音?這聲音,又是那一類生活的造型?二十四年的生命,佔去一半辰光在他那些音所表現的主題中流轉,那是代表衆人的呼號,而也是他自己的呼號。有什麽比將生活與藝術相結合更可貴?有什麽比將生命無條件地投入爲眞理而戰鬥的序列中更偉大?
   期待傾聽宏大樂章的人們,這不是一首撼人心魄的交嚮樂麽?從荆棘叢中,在山荒野嶺上揮舞起利刃和鶴咀斧,給後來者開闢了康莊坦途。這是英勇無比的行動,我以爲我們不必從他樂曲裏的節拍、音階去苛求,在苦難中磨鍊。給我們換來今日的歡樂,這歷程是多麽豐富。人民的勝利,而他,何嘗又不是最偉大的勝利者。
   「義勇軍進行曲」成爲我們今日莊嚴的國歌,證明了聶耳這名字是我們人民音樂的光榮標誌。
   鮮豓的紅旗,在昆明西山他的墳墓上永遠招展了。
   註:日本避暑勝地

知识出处

当代日报

《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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