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甕中之鼈」胡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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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10020053
颗粒名称: 「甕中之鼈」胡宗南
分类号: G210
摘要: 1949年12月19日当代日报刊登了反動政權裏「紅得發紫」的「時代寵兒」 胡匪宗南的事迹。
关键词: 反動政權 胡宗南 南京

内容

胡匪宗南,過去是反動政權裏「紅得發紫」的「時代寵兒」。他被認爲是有資格繼承「光頭」的兩個最有希望的候選人之一(另一個是陳誠。他以黃埔一期的「老大哥」自居領導黃埔系,過去□擁有反動派最多的兵力,和最精良的的美式武裝和配備,過去被視爲光頭一張「最後王牌」,可是現在臨到「賭徒」翻開這張□最後王牌」時□光頭的命運□臨到滅亡的最後時刻了。况且這張牌早成了破爛不堪的一張牌了。
   胡匪在沒有進黃埔以前,曾經在南京東南大學(南大前身)中文系讀過一年多書,學識程度比較和他同班的同學都要稍高一籌;加之又是浙江人,和「光頭」有「同鄉之誼」。所以很快地,就被「光頭」賞識了。他爲人「機警陰險」,慣會吹牛拍馬,利用小聰明,迎合「光頭」的歡心,最後取得「光頭」對他絕對的「信任」。
   他升任僞第一軍軍長的時候,「特務頭子」戴笠,才「初露頭角」他看準了「光頭」醉心「法西斯」,想做東亞的莫索里尼,將來戴笠一定是會被「光頭」重用的,他和「初出道」的黄埔六期的戴笠拉交情,拜把子,戴笠當然是「受寵若驚」了。他從那個時候起,開始每月從軍餉裏,津貼戴笠五萬元的活動費,□擴大正在發展的特務組織。他兩個人互相利用,很快的就成為「光頭」左右最有權勢的人物。
   □胡匪雖然帶兵多年,可是「膽小如鼠」。抗戰前對紅軍每次軍李鐵軍部在上海幾乎全軍覆沒,他從此患了很深的「恐日病」。在光頭同謀下,保全實力,以應付「八路軍」。胡匪以「保衞西北封鎖陝北」的大題目,擴充勢力,專門找機會偷襲英勇抗戰的「八路軍」,處處都暗中配合裏軍的行動。在抗戰的八個年頭日,他出賣祖國和反人民的罪行
   多到「不勝枚舉」。眞是流氓出身的「光頭」,本身交鋒中不知打了好多敗仗,送掉了好多武器。可是還是照樣地升官發財,照樣地擴充部隊,這就完全是戴笠所要的把戲了。一切責任都推在別人的頭上,不是說「友軍坐視不救」,就是說「絕對不確」,特務組織最大的效用是充當「領袖的耳目」,「光頭」自然是「深信不疑」,對他反而是「寵信日降」了。
   抗戰發生,胡宗南的僞第一就是「吹牛拍馬」的專家,對於部屬的喜憎,也都完全取决在這四個字上面。會吹牛,敢說大話的,「光頭」認爲「有辦法」;會拍馬能恭維他的,「光頭」認爲「忠實可靠」。如果旣會吹牛拍馬又能不時向「光頭」吿密:說說別人的壞話,那在「光頭」眼睛裏看起來簡直是「全材」了。胡宗南、顧祝同、陳誠、杜聿明、鄧文儀這一般人都是這樣「起家」的。胡匪尤其是「全材」中的傑出人物,曾把他的部隊擴充到三十幾萬人,優无全部領用美式武器和配備,又辦了僞□中央軍校第七分校」,專門訓練幹部,來擴充自己的勢力,造成自己「淸一色」的系統,別人是無法插足的。又和戴笠合作辦了好幾個大規模的「集中營」,來拘禁革命的靑年男女。
   「光頭」到晚年的時候,迷信很深,專門講究看相和算命,最怕聽喪氣的話,不管什麽人向他提到什麽「危險」或是「困難」這一類話,沒有不碰釘子的,弄得人人不敢向他直言。只有胡宗南最樂觀,滿嘴都是「有辦法」,和□一定可以完成任務」或是「請校長放心」,這一類的話,「光頭」遂益發倚之爲「最後王牌」了。
   胡匪的主力,目前只剩萬人不到,大半都是補充不久的新兵,這些新兵全部是四川的壯丁,「不打自敗」,那裏還談得到什麽抵抗。劉伯承將軍這位最負盛名的戰略家已經早就往東南北三面佈置下「天羅地網」,今天的胡宗南已成了「甕中之鼈」了。

知识出处

当代日报

《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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