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个徹底的反右派歼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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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本溪日报》 报纸
唯一号: 060620020210010805
颗粒名称: 打一个徹底的反右派歼滅战
并列题名: 大會第一、二兩天集中揭發與批判了以右派分子曹靖亞爲首的反黨反社會主義小集團
分类号: G210
摘要: 文艺、新聞界从反右派斗爭开始以来,不断取得了胜利;为了乘胜追击彻底粉碎右派反动謬论,从本月7日开始召开了反右派辯论大会。
关键词: 本溪报 反右派 辯论大会

内容

文艺、新聞界从反右派斗爭开始以来,不断取得了胜利;为了乘胜追击彻底粉碎右派反动謬论,从本月7日开始召开了反右派辯论大会。
  大会开始首先由中共本溪市委宣傳部长石光同志做了指示,接着就进行了大会发言。大会第一、二两天发言的有邓貫一、孙振兴等九名同志。他們集中对文联內部以右派分子曹靖亚为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小集团进行了揭发与批判。
  在这些同志的揭发与批判中提到:在今年5月間,中共本溪市委召开的文艺座談会上,有几个人特別引人注意,他們的态度非常猖狂,甚至高声叫嚷,叫嚷文联的問題与市委有关等等。经过两月来的反右派斗爭,眞相大白了,原来这些人是个以曹靖亚为首的右派小集团。
  党內右派分子曹靖亞,由于存在着嚴重資産階級个人主义思想,長期以來和党鬧对立,不执行党的决議。他从1955年来到文联担任副秘书长后,因终日提着气枪蹓蹓跶跶,四处打烏,被群众称为提枪打烏的干部。肃反运动开始后,曹被任文化局肃反核心組长。曹在此阶级斗爭战线上不但不积极工作,反而以消极的态度对待党的决议和指示。他不学习肃反政策,不审閱反革命分子的材料,不发动群众。因此,影响了文化局的肃反进度。以后他受到了領导的批評。但身为共产党員的曹靖亚,受了批評之后幷不认眞考虑自己的过失,相反地是以抗拒的态度謾駡批評他的領导同志是“老娘們作风”,幷提出不干肃反核心組长。在这种情况下,市监委对他进行了检查,他却怀恨在心,借口脑炎发作,未经医生检查和組积批准,私自离开肃反工作岗位,在家长休七个月,以此行动和組织对抗。
  屡次反党的曹靖亞,在党內感到孤立之后,便積極糾合文联一些有政治歷史問題,对党不滿的分子,搞反党宗派活动,組織反党集团。曹靖亚私自退下肃反火线,在家长休七个月,但他反而在文联群众面前散布說:“我在一年左右的肃反工作中,是积极負責的,是受到表揚的一个干部。”他把自己丧失立場不执行党的肃反政策的严重錯溪行为說成是“和肃反办公室的同志搞不来,在一些具体問題上見解不同”;还把自己严重的右傾思想說成在政策上掌握的稳,他說:“在該斗与不該斗的問題上有了分歧意見,現在看来我在政策掌握上是稳的,而当时他們却給我扣上了一个右傾的帽子……造成我重大的思想包袱,从而引起严重的脑炎发作。”为了取得反党資本糾合反党小集团,曹靖亚竟不惜公开采取破坏党的威信的恶毒办法。曹靖亚在会上公开攻击說:“本溪的領导就是喜欢溜須拍馬,有棱有角的干部吃不开”“文化系统宗派主义严重,象我这样有棱角的干部,就受到打击。”为了汚蔑市委,曹靖亚把文联的同志关系問題造謡說成是市委偏向干部,他和許多人說:“张柏华在市委面前說你們整天沒事做。”“說你們有阴暗的、反动的复杂历史問題。”幷説:“市委支持张柏华的看法。”曹靖亚放出謬论之后,首先得到了有一貫反党野心的右派分子高节操的拥护,他們臭味相投,便联合起来向党进攻。由于曹靖亚采取积极支持反党的恶毒手段,以后又接着把丘克武、吳貴信、馬騏等糾合起来,組成了反党小集团。
  达个小集团在思想上结成联盟之后,曹靖亞把他的小集团成員当作親信,封官許愿,而小集团成員則極力为曹吹捧、效劳起來。曹私自封馬騏(历史反革命分子)为文联办公室負責人,封小集团骨干高节操、吳貴信为科级干部。他們聚在一起时,便毫无顾忌地无所不談,曹已忘記自己是共产党員,向他們泄露党的机密。如曹曾对高說;“肃反时你的問題严重,你的亲戚检举你穿便衣,有卡片(宪兵逮捕証)。”在这种情况下,小集团的成員更一致感到曹是他們的靠山和支柱,便百般維护曹靖亚,为他吹捧。他們贊揚曹是“最合乎心意的領导”,有的还說:“曹秘书长是本溪文艺界最理想的領导者,他挽救了文联的命运,从他身上体現了党的人道主义的温暖。”当有的同志对这种无原則地吹捧提出駁斥时,曹靖亚反而无耻地說;“群众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毛主席还有‘东方红,太阳升’呢。”由于曹靖亚的信任和器重,小集团的骨干高节操等便为曹靖亚出謀献策,充当曹靖亚的軍师积极进行了活动。在曹靖亚的指揮之下,他們在文联內部不惜采取一切手段打击、排斥正派的同志,在所謂“团結起来”的口号下,极力糾合对党心怀不滿的分子。
  在曹靖亞的指揮之下,以后他們更加有組織有领导地兴風作浪,組織了三次“战役”向党進攻。小集团向党進攻的第一次“战役”,就是爭取参加省委文藝座談会。今年4月省委召开文艺座談会,市委决定由张柏华参加。曹靖亚知道了这个消息,认为这是向党进攻的机会,即召集小集团成員进行多次硏究,企图制止张柏华参加,而由小集团的代表高节操出席。他們硏究后,曹靖亚即打电話質問市委“为什么单叫张柏华去?”随后他們又指使高节操到市委宣傳部找朱部长“将軍”,企图以文联多数群众名义,迫使市委改变决定。
  小集团向党進攻的第二次“战役”,是在今年5月市委召开的文藝座談会上。曹靖亚认为时机已到,即指使小集团向党展开了猖狂的进攻。在会议召开之前,曹靖亚作了周密的安排。在他的支持下大会开始第一天,这个反党集团的闖将丘克武向党开了第一炮,他煽动地說:“本溪的党是阻碍鳴放的大山。”小集团的骨干高节操則攻击党的領导說:“本溪領导文艺工作的干部是白帽子,不懂創作。”还說:“市里沒有文艺批評,如果說有,也是以某一个人的看法为标准的。”他汚蔑文联在1954年召开的文代会是“封官加冕”,又說“本溪文艺界有宗派,这就是魯艺派,排挤外来的,拿干部当算盘珠子扒啦。”丘克武等人在会上放出謬论时,态度极为狂妄,他們每个人都按事先确定好的內容行事,异口同声地把文联內部問題与市委領导連到一起。此外,曹靖亚在会后召开小集团会议,公开声言宣傳部領导鳴放不民主,幷硏究对付会议的办法。他們进一步确定把文联內部問題和市委領导联系起来,用“还有十分鈡”的办法尽量爭取发言时間等等。以后小集团人員就一次再次更加囂张地在会上提出所謂文联內部問題,針对党对文艺的領导,党的干部政策,党群关系等方面进行了全面地攻击和汚蔑。小集团成員吳貴信,在大会的最后一天,为这个小集团作了总結性的发言,极其恶毒地攻击了党的領导是“习慣用行政命令方式对待学术問題”,他說“本溪市行政命令主义严重,是以政代鳴,以政代放,以行政命令推行教条主义;有的連教条主义都不够,就是行政命令和宗派主义”。他还恶毒地攻击市委对文联的領导是偏听偏信,說“文联連小小民主也难以得到,連风絲雨片也沒有”。他还聳人听聞的說:“文联需要自由空气”,他要“求求雨澆澆久旱之地。”
  曹靖亞反党小集团在座談会后,又發动了反党的第三次“战役”。在座談会第二天,辽宁日报記者准备与文联座談本溪文艺創作問題。高聞訊后,认为这又是一个时机,馬上到曹靖亚家和曹进行密商,决定改变和辽宁日报記者座談的內容。高根据曹靖亚的指示,回到文联后即向小集团成員布置任务。他們向辽宁日报記者談了三个小时,按着他們的目的,由吳貴信系統地发言,其他人則一唱一合地对党的領导,文艺方針,肃反政策,干部政策,党群关系等方面作了全面的攻击和汚篾。
  曹靖亞反党小集团的另一些陰謀,是直接攻击领導,向党的领導進行多方面的攻击。当他們反党阴謀不能得逞时,他們还准备采取鬧小匈牙利事件的手段向市委进攻。曹靖亚带头提出退休申請书,高节操、吳貴信也宣揚要辞职,丘克武去蹲市委宣傳部长办公室,馬騏去蹲市委門口,企图搞垮文联,要挾市委。在曹靖亚主持的文联內部工作会议上,小集团闖将丘克武則公开叫囂說:“周主任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官僚主义者”企图搞掉他的文联主任职务,以便在曹的領导下独立进行工作。曹是极力支持这样錯誤讕言的。高节操去鞍山、撫順等地文联学习经验归来后,在他提出的“关于文联组织机构的方案”中,也提到文联应設专职主任(因周主任是兼职的),曹靖亚則改为“应設专职主任或副主任一名”,实际上曹是企图担任文联主任或副主任,夺取党对文艺的領导权。大鳴大放期間,在曹靖亚示意之下高节操攻击党的统一領导时說:“省委听中央的,市委听省委的,党委听市委的,支部听党委的,形成一条线,限制各级干部独立思考。”“文联过去的方針混乱,不应以百花齐放、百家爭鳴为方針。”“市委宣傳部对文联的領导是官僚主义。”吳貴信就呼应地說:“党对文化、科学的領导是白帽子。”“党对文艺的領导是俗人议文章。”高节操汚蔑市委領导說:“李庆振的先进工作经验是一大批高级党員干部制造的李万銘式的騙局。”吳則說:“从张柏华到局长,从周局长到市委,这是一条线,誰要拉着这条线,就能上去。"此外吳貴信还极力反对党的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认为歌頌新人物,新思想是“陈詞瀾調"“公式化”“槪念化”。
  此外曹靖亞及其反党小集团又把持着文联小草編輯室这塊陣地,陰謀以此为据点,展开篡夺党对文藝领导的活动。他們篡改了“小草”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发表大量毒草,幷宣揚資产阶级反动文艺覌点,企图把“小草”拖往資产阶级政治方向上去。“小草”被确定在本溪日报出刊之前,他們竭力拒絕党报編委会的領导和干預,企图成立以曹为主編,高节操、吳貴信等人为編委的編委会独立負責。小草经过市委批准的方針任务是以职工群众为主要对象,貫彻党在文艺領域百花齐放,百家爭鳴方針政策;大力发展职工群众的业余創作。在內容方面,主要是反映本溪的社会主义建設和社会主义改造,紧密配合当前政治斗爭和中心工作,反映現实生活中的新旧思想斗爭,宣揚新人物、新思想。曹、高、吳等人歪曲說经过市委批准的方針任务是“公式化,槪念化",即由吳貴信起草将过去“芒种”“短小精捍,淸新活泼、大胆辛辣、干預生活”的反动文艺方針承袭过来,幷加以发揮“或褒或眨,要有独到見解”把它当作发刊詞登在“小草”头一期上,要求作者多写揭露黑暗面的作品。
  在小集团篡改了“小草”的政治方向以后,小集团成員便大放其毒,成了“小草”放毒的勇將。小草从創刊到21期,初步检查就有廿一篇毒草,而由高节操、吳貴信等人亲手制造的就有七篇。此外他們还把制造的毒草投向报社副刊,芒种、春雷等杂志。高节操写了“枯茎的悲哀”“刻戳記”(均未发表)汚蔑党不培养新生力量,否认手工业社会主义改造的优越性。吳貴信在他写的毒草“祝家干老兄去病延年”里汚篾党的积极分子是“傻姑爷”,另一株毒草“項冶在柳蔭下”完全是重申“春雷”杂志副主編右派分子項冶的反动覌点,对党員、团員及社会主义制度进行了汚蔑。吳貴信等人之所以极端仇恨党,对积极分子口誅笔伐,正如他日常所說:“感覺自己掌握不了自己命运,所以我要反对党的汇报制度”充分暴露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阴暗灵魂。
  在曹靖亞右派反动小集团的反动文藝思想支配之下,在“小草”上他們組織發表了許多丑化工人、農民的形象,攻击社会主义的毒草。从第一期到第廿一期,小草上面就有毒草廿一篇。当全国开展反右派斗爭以后,他們还隐蔽地为右派分子辯护,当读者对发表过的毒草提出批判时,他們就打着反对庸俗社会学的幌子,組织力量回击。吳貴信亲自写了文章,指責提出批評的读者是不懂文艺,幷在他文章里宣揚取消文学党性原則,鼓吹作者注視生活中的阴暗面的反动文艺思想。
  反右派斗爭开始以来,右派分子曹靖亞感到他們的問題嚴重,害怕暴露出来,即暗地与他的小集团成员訂立“攻守同盟”;另方面則公开的表示:要和党坚决斗爭到底,企圖威脅领導和群众。組织早已发現了曹有严重的反党言行,市委負責同志曾数次找他談話,帮助他认识这些严重錯誤,使其做深刻检查。曹靖亚回到文联后,即向他的小集团成員透露說:“石部长說文联有右派言论,你們說有沒有?以后說話得注意点。”向他的小集团及时发出警吿。他又气憤地說:“宣傳部說我是右派,要对我进行批判,我要坚决斗爭到底。”又說:“朱部长要說我反党,我就說他反动,說我是右派,我就說他是右派。咱們就干吧,罵八輩祖宗也行。”曹說完这些話,又鼓励他的小集团成員說:“你們过去都是坚持原則的。”要他們继续和曹一起坚持到底。当大家对曹的小集团反党言行展开揭发批判时,曹說:“都和我有关,我可以包下来。”幷且对市委負責同志說“群众意見70%都不对”,对群众揭发的实事,百般抵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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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溪日报》创刊于1948年12月24日,由本溪市委主办,报社下辖《本溪日报》《辽沈晚报·本溪版》两报及《洞天周刊》《经济周刊》两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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