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鏘在群众揭露下交代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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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本溪日报》 报纸
唯一号: 060620020210009992
颗粒名称: 任大鏘在群众揭露下交代問題
分类号: G210
摘要: 1957年本溪钢鉄公司总动力师右派分子、助理工程师任大鏘,经过群众的揭露和本人交代的問題来看,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面目暴露的更淸楚了。
关键词: 本溪报 任大鏘 交代問題

内容

本溪钢鉄公司总动力师右派分子、助理工程师任大鏘,经过群众的揭露和本人交代的問題来看,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面目暴露的更淸楚了。
  任大鏘向往資產階級民主,汚蔑社會主義民主是形式主義
  任大鏘承认:他一直地向往着資本主义的民主生活,对今天的社会主义民主生活处处感到蹩扭,沒有一点真正民主与自由。他說他认为:第一,言论不自由。不能說心里話,一不注意說出話来,就会被扣上帽子;第二,思想也不自由。人們誰也不敢独立思考,只能啃敎条,許多东西对知䛊分子来說是勉强接受的,比如政治学习,明明有意見也不敢讲,只得順情說好話;第三,行动不自由。平常到那儿去都要受限制:出門旅行要检查通行証,交朋友也害怕;第四,职业不自由。国民党时期自己可以随便找职业,愿到哪里就到哪里,不愿干就走,可是現在却沒有这个自由了,凡事都得勉强服从上級分配,否則又会被人家給記下一笔账;第五,买东西不自由。許多东西买不到,能买到的还得站排排队;此外,就連回到家里也有街道、居民組管着,因而精神苦悶。
  任大鏘交代他的覌点时說:社会主义的民主,我早就认定它是欽定民主,形式主义的民主。就拿选举人民代表来說,它是少数人提名,而又是等額选举,选票上早把候选人的名字印好,叫群众去划圈圈,不同意也得选他,这还有选不上的?可是資本主义国家却不然了,他們的民主形式就好,人們可以借竞选议員的机会討论国家大事,了解国家政策……。
  他把我们歷次運動歪曲一通之後,就做出荒謬的結論說:共產黨和國民黨的政策結果都一樣
  在汚蔑党的方針、政策問題上,任大鏘除承认本溪日报8月7日二版上所登載的事实外。他还承认在肃反运动时,向群众散布“这回群众又要遭殃了”“共产党搞运动一定要出偏差”等言论,幷拿出“三反”运动时情况,汚蔑肃反运动說:組织上老好吓唬人。他誣称搞“三反”运动时,干部手拿着一打文件,在被斗者的面前一摆,不让人家細看,硬說是检举材料,其实那都是假的。当鳴放座談会正在进行的时候,他还散布了“肃反是侵犯人权”,“共产党违犯宪法等言论。
  任大鏘承认1955年反胡风时,他曾替胡风辯论过,說:这是共产党耍手腕,胡风那点是反革命分子呢;他认为胡风的所謂主覌战斗精神,是和党经常所說的主覌努力一样。对开展劳动竞賽,技术革新运动,任大鏘也是多方阻挠和消极抵抗。他承认在群众中散布过劳动竞賽是空喊口号,一陣风,不起作用;在領导面前則强調工作忙,沒有时間搞,幷說下边同志不愿搞的謊言。1954年的技术革新运动,有些工人找他硏究或者把創造出来的东西交給他看,請求給以支持,他同样也是敌視的,說:这些东西都是別人发明創造过的,技术书籍上都有記載。便推过去了。
  任大鏘认为一个政策的好坏,要看执行后的效果。他說:过去国民党的政策也很好,下边执行起来有偏差;共产党的政策看来也象頂好,下边执行时也有問題,結果都是一样。不过共产党把政策都冠上开会討论,大家通过决议的字眼,但实际上是党团員在操纵。党內、团內都事先布置好,一开会,党团員說正面話,人数又占多数,非党人士不同意也沒办法,只得照章执行。这种說法的根据是什么呢?任大鏘毫不迟疑的回答說:我是根据正統覌念来看問題的。
  任大鏘汚蔑共產黨是結黨營私,還說什麽共產黨比國民黨的統治還厲害
  任大鏘汚蔑共产党是結党营私后还說,共产党統治人民比国民党还历害。国民党不問你社会出身、家庭成分,只要有本事他就重用。可是共产党要管你的祖宗三代,一切都从政治覌点出发,使得人們不能安心工作。
  所以儲安平的党天下謬论发表后,任大鏘說:我在1950年就有这个見解。在反动党团登記时,他曾对一个有問題的人說:現在是共产党的天下,大权掌握在人家手里,有气要忍受一点,千万不要吃眼前亏呵!
  任大鏘說同意“党天下”的覌点的“根据”是:党員吃香,群众不吃香;党員犯了錯誤,只在党內开个小会批評批評就算了,群众犯了錯誤,大会斗爭,小会批評,弄得尽人皆知才算罢休;提拔、涨工資党員都有优先权;报紙从来也沒見到登过党員批評組织的文章,因而党組织对犯錯誤的党員也采取包庇的态度。
  党組织包庇党員,团的組织同样也是包庇团員。所謂党团員、老干部都是靠政治吃飯的,什么問題也解决不了。这些人只是听听汇报,起监視群众的作用。任大鏘說,我看老干部应分成两类,一类是有文化水平的,可以留着继任工作;另一类是沒有文化水平的,应撤換幷强迫他們去学习。否則让这些什么也不懂的人,继续坐在有权有势的位置上說了算,对那些有能力、有技术的人来說,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讲不通。”他們只能起着阻碍企业发展的絆脚石作用。任大鏘还认为这两类老干部所占的比重,还是后者居多,尸位素餐,力不胜任者比比皆是。任大鏘說,这幷不是张百生的发明,我早就有这个看法。
  任大鏘交代說,有人让共产党退出学校和让共产党退出企业領导的主张,我早就有意这样做。他說从这次鳴放当中,可以看出共产党在学校里搞得很糟;国民党时期学校里有党团,現在学校里也有党团,所不同的是現在比国民党时期公开地挂出了党团牌子。共产党在企业里的組织,他說是可有可无的,工会、靑年团在企业里也是多余的。因为有了这些部門在企业里,一件事党政工团都管,步調势必不一致;生产計划誰都要,誰都管,而誰也沒管了,解决不了問題,反而影响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如果企业里有党委的話,那要尽量精减,比如钢鉄公司有党委,下边的厂矿,机关就沒有必要設立总支、支部了。公司党委也要和行政分工。党委只能管思想工作,找挑皮的人談談話,不应过問生产技术和管理业务。为了証实这个“理论”可行,任大鏘还以自己做例說:我从到钢鉄公司以来,从来沒向党汇报过工作,也沒找党团員硏究过工作,就是担任試验所領导职务期間也不例外,不是我的工作也做了嗎?
  任大鏘也认为外行不能領导內行,共产党不懂科学、技术,就不能領导科学、技术,要不然只能阻碍科学技术的发展。
  任大鏘仇視共产党到什么程度呢?他在評论匈牙利事件时說:如果在中国出了匈牙利事件,我虽不是首創者也将会是一个积极參加者,那时叫我亲自去杀人不能干(?),但是別人要杀共产党我是不反对的。
  任大鏘反對共產黨領導,他認爲實行“真正”的長期共存,互相監督,就得由民主黨派輪流組閣
  任大鏘又在交代中談出了一个新的問題。他歪曲的說,中国共产党滿口說漂亮話。中国現在明明是知䛊分子領导的,而共产党却偏偏地硬說是工人阶級領导的。中央的高級領导干部,那一个不是知䛊分子呢?这不是和客覌实际不符嗎?工人阶級有什么了不起的呢?有什么先进性呢?工人阶級那一套我們知䛊分子有两三年就可以学得来,但是知䛊分子这一套本領,恐怕工人阶級十几年也学不成的。可見工人阶級根本不能做为領导阶級。
  他說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这不过是共产党弄手段,安慰一下那些老当官的(指各民主党派人士),叫他們不要閙事,給他們弄个官儿当当。其实共产党是在搞一党专政,更厉害的是共产党把自己的領导地位硬性的規定在宪法之中,規定在各民主党派的纲領之中,硬性要人家接受共产党的領导。这不是硬把共产党放到各民主党派之上嗎?从目前情况来看,共产党又和各民主党派搞政治分脏,共产党是大包工,各民主党派是小包工。再过些年,各民主党派年令老的死光了。人数逐漸地少起来了,这怎么能和共产党长期共存,互相监督呢?
  任大鏘說,要真正的实行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話,唯一的办法是实行內閣制。这个內閣,应由各民主党派(包括共产党在內),轮流組织联合內閣。誰行誰就上台,誰不行就該下台。关于制訂国家的决策,也应由人民自愿联名选出代表,包括各民主党派议会共同议事决定。只有这样,才能改变目前先决定后討论的做法。
  任大鏘對“美國之音”很感與趣。他說,匈牙利事件不是反革命分子挑撥起來的。他贊成艾森豪威爾主張的空中視察
  任大鏘在交代問題的发言中,还談出对国际局势和社会主义国家的看法。他說,我們国家通訊社和报紙所报道的东西,多是一些正面的,好听的,报喜不报忧。因而他对“美国之音”很感兴趣。当他以社会主义陣营和帝国主义陣营作对比时說: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帝国主义陣营科学发达,物資雄厚;社会主义陣营士气激昂。他还讲:自从斯大林逝世之后,社会主义东也出漏子,西也出漏子,匈牙利搞了一次大民主,再沒有一个人能把社会主义陣营統治到一起去了。他认为:相比之下,还是社会主义陣营害怕帝国主义陣营。
  他认为匈牙利事件是人民自覚的起来革命,反对拉科西政府,硬說是反革命分子挑拨起来是不对的。如果匈牙利的党和政府不犯錯誤,給人民民主自由,就有反革命分子挑拨也挑拨不起来了。匈牙利事件是匈牙利人民內政問題,苏联出兵去鎮压那次叛变,就是干涉匈牙利內政。
  任大鏘說,关于緩和国际局势,裁减軍队的問題,我很贊成艾森豪威尔主张的空中視察。只有这样,才能起监視軍备的作用;但是裁軍光要让人家裁自己不裁是不行的,要撤大家都撤,这样才算公平。
  原來任大鏘是反動家庭的少爺,曾作過投機生意,隨時都在想着國民黨和生意經
  任大鏘今天反党反社会主义幷不是沒有历史根源的。他究竟是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呢?原来任大鏘的祖父在滿淸时,曾是两江总督朱介臣的門生,历任桐岭县令、寒山县令之后,官居四品府台,淸末轉入金融界任省造币厂厂长,后又入学界任法政学堂学监等职务。任大鏘的父亲任世珍早年留学于日本,归国后,仍借两江总督朱介臣残余势力,入浙江省长公署,充任公报处主任、省秘书长等职务。直到大革命后,任世珍才弃政从商,投資于維丰絲厂,杭州茧厂,南洋兄弟烟草公司,汇丰銀行,自己兴办过元利布店和裕林汽車公司,手中拥有大批的盐債券。在蔣介石統治的年代里,曾包任屠宰稅局局长、烟酒稅局局长。民国廿六年,又在上海搞金銀交易所,作投机生意。抗日战爭爆发后,任世珍借与抗敌自卫总团司令部副总司令宣鉄武(总司令是黃紹竑)关系,曾充任少将軍需监等职务。
  在过去的年代里,任大鏘家居杭州时,每日度着豪紳生活。当时任家子弟每人都有一名媬姆侍候,雇有佣人十余名。每逢过年所耗費的銀元不下两千元。任大鏘的姐姐出嫁时,为迎接宾客,曾将杭州一流的坏湖旅館全部包下。任大鏘在家中被称为“二少爷”。
  任大鏘在高中读书时,就曾利用假期搞过販运大米的投机生意;跑到重庆后还帮助过大商人制造烈性化学药品、“胃活”成药,爭夺市場,从中获得暴利,当时和那些大商人学到了“想发財就不能讲道德,就不能讲良心;要钱不要命,人不为己天誅地灭等立身处世的人生哲学。当与宋子良(宋子文的弟弟)的亲信邵恩福相䛊后,往来很密切,担任过邵恩福的家庭敎师。任太鏘在上海攻读交通大学时,也一面读书、一面在交易所中作买卖股票的投机生意,幷借其弟弟(国民党空軍上尉)职务方便,帮助其兄(在重庆)在上海到重庆之間販运医药来投机倒把。任大鏘在交大毕业后,经邵恩福介紹到靑島港务局工务科任技佐,利用出入港口方便,販运花生油和做美鈔生意,在此期間,任大鏘大发意外之財。
  靑島解放前,任大鏘跑回杭州,在其表姑褚祐嘉(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員)所創办的杭州女中任高中数学敎員。杭州解放前夕,任大鏘別有用心地參加了应变委員会。解放后,学校敎职員紛紛起来組织革新委員会,計划改革学校中不合理問題幷控訴学閥褚祐嘉的十大罪行。任大鏘非但不參加,竟利用应变委員会組织拉拢学生,反对革新运动,維护褚祐嘉校长的私人学校。任大鏘的真面目被学校的敎职員、学生䛊破后,他不得不离开了学校。
  × × ×
  任大鏘在多次爭辯会上,经大家的批駁和揭露,呑呑吐吐交代了上述問題,但还是不彻底的,目前摆在任大鏘面前的只有一条道路:彻底交代問題,向人民請罪,以求重新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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