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溪市图书馆

忠誠
  7月20日这天，市委礼堂門里門外，窗前窗后，在院庭的播音喇叭底下处处都堆滿了人。这是右派分子霍光哲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激怒了市人委一千五百余名干部，今天集会要和他把大是大非爭辯淸楚。
  參加与霍光哲辯论的四个問題共14个人，第一个問題是由商业局系統的王大宗、张一民、高春林等同志參加辯论。
  会议开始了，主席宣布开始爭辯第一个問題，即霍光哲所幻想的所謂“民主、自由、名符其实的新中国”，按照霍光哲的說法，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推倒了三座大山——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資产阶級；現在又出現了三座高山——主覌主义、官僚主义和封建主义。这三座高山也就是共产党的三害，这三害的根在中央，如果不打倒，那么人民就受压迫，沒有民主、自由。所以他认为，必須喚起人民消灭三害，才能使中国变成一个民主、自由名符其实的幸福国家。
  主席就这个問題叫霍光哲进一步說淸楚。
  霍光哲站起来，环視了一下会場，漫呑呑地向大会說：“几天来大家对我帮助很大……我认为以前好象不是名符其实的新中国，只有帮助党整风，消灭三害，才能出現新气象。……”大家看他还是在为自己辯护，耍花招，便有辯论人商业学校敎师王大宗揭穿他的狡辯：“上星期六你說要恢复新中国，必須思想大解放，这是什么意思？”“我当时认为，因为中国有三害，只有推倒这三座高山，解决了内部矛盾，对我才是思想大解放，中国才能有民主、自由幸福的国家。”
  “所謂思想大解放，按照你的說法就是三害，你把个別的、局部的缺点，夸大为全面的，否认了新中国的一切；那么，你衡量新中国的标准是什么？是不是按着三害来衡量？沒整风前哪些不民主，不自由？”
  “我认为沒整风前，不是沒有民主，問題是消灭了三害，能出現新气象。”
  这时，台下一个接一个紙条子飞向主席台上。有人問他：你現在是右派分子，但还有說話的自由，算不算民主？主席宣读了这张条子，叫霍光哲具体答复这个問題，而霍光哲却垂下头来，无理可說。
  “你不說，我說。”王大宗激动地向大会摆出事实：“第一，中国人民和国家性貭的根本轉变，过去我們受三大敌人的剝削压迫，現在当了家做了主人，通过人代会行使管理国家的权利。国家性貭的轉变，难道不是全国人民在政治上最大的民主、自由和幸福嗎？政治上解放当家做主人，难道不是最大的思想解放嗎？第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設获得雄伟丰功伟迹。1956年合作化高潮出現，1724万农户參加了合作社，私人資本主义工商业敲锣打鼓迎接合营，这不是簡单的数字，不是簡单的事情，这是几千年来所有制的大革命。
  社会主义的工、农业建設也都取得了伟大的成就：钢的产量第一个五年計划全部产量等于解放前1949年（1900—1948）合計产量两倍还多；就拿本溪钢的产量1956年比解放前最高年产1944年提高18倍。农业恢复建設后的第一个五年1952年到1956年（这五年还有两个大灾荒年）比解放前产量較高的1932年到1936年增产了三千万斤，本溪在1956年也有90%入社农户增加收入。
  “現在的淮河西岸再不是滔天的洪水，而是綠色海洋一样丰富的庄稼；成渝鉄路解放前修了四十多年沒修成，解放后馬上修成了；康藏公路通过了二郎山的天险修建了；都认为不能淸的黃河，現在也淸了。
  “我們的本溪，是社会主义脉膊跳动得最淸楚的城市之一。我們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人們，对这个城市都是熟知的，它不是也在经历这样的巨大变化嗎？
  “在中国共产党的領导下，人民过着自由幸福的生活。占全国人口80%以上的农民，56年农业生产总产値比49年增加79%，购买力增加136%；本溪城乡购买力56年比50年提高六倍。全国工資56年比52年增加37%；本溪工資56年比52年提高43%。由于工农生活的提高，人們的語言、感情也发生了变化。老一代父母在說我們的生日的时候，是說“孩子是在郭軍反奉那年生的”是說“在吃菜团子也吃不着的那年生的”。那种心情我們深刻理解的。新一代父母在叙說孩子的生日时說：“孩子是在第一个五年計划的头一年生的，等他們念完了书，正是共产主义的建設者了。
  “政权性貭的根本轉变，社会主义的伟大成就，人民的生活提高，这三大事实是有目共睹，有口皆碑，人人身经体验了的大事实，对这样的事实为什么霍光哲看不到？”王大宗的話刚一落，全場掌声雷动。
  主席叫霍光哲談談对王大宗提出的具体事实看法，他无力地說：“王大宗提出的具体事实正确，我向人民低头。”
  “你这样說的动机、目的是什么？”
  “霍光哲对这些問題呑呑吐吐答复不上来。这时，台上有人检举他說：“在上次会上霍光哲一面說要彻底交代，一面对敎員說：你們要和我辯论辯论，我就在会上抗一抗。我們不能叫他滑过去！”
  主席再次叫霍光哲談談他的动机，他半呑半吐的說：“动机，主要是对工作不滿，把工作中的部分缺点夸大，对同志閙意气，在整风中对同志进行打击……”下文沒有了。
  王大宗站起向他貭問：“很淸楚，这样在逻輯上能解释通嗎？对工作不滿，閙意气……牛头不对馬咀，这是他的理由嗎？我愿把他的話分析一下，把过去和現在的話貫穿起来，不是向社会主义建設放毒是什么呢？他是想推翻社会主义制度，不要共产党的領导，盼望着那种資产阶級民主、自由，有意的反党反人民……”
  主席問他对王大宗的意見有什么意見。他象一条阳光照晒下的毒蛇，露出原形，无力呻吟着說：“沒有什么”表示同意。主席又向会上問：有沒有替霍光哲辯论的，会場上靜靜地无人回答，接着便轉向第二个問題討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