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淳熙元宝”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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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抚顺日报》 报纸
唯一号: 060420020230002805
颗粒名称: 从“淳熙元宝”想到的
分类号: K875.6
摘要: 本文记述了抚顺等地发现多批淳熙年间铜钱窖藏,反映了当时铜钱贮藏情况。这些发现与《金史》记载相符,揭示了经济和心理上的原因。作者呼吁人们改变藏钱习惯,支持国家建设。
关键词: 淳熙元宝 窖藏铜钱 经济贮藏

内容

一九七四年九月三日,抚顺县前甸公社靠山大队的一位社员在盖房子挖地基的时候,在地基的西北角,竟然挖出一个大口小底泥缸,里面装着满满一缸铜钱,近八百斤,已发现有五十一种。其中年代最早的铜钱,有西汉铸造的“四铢半两”、“五铢”钱。还得到王莽的“大泉五十”和“货泉”,以及北朝时期的西魏五铢,但绝大部是宋钱。
  在整个这批铜钱里,目前发现最晚的(即“下限”铜钱是南宋的“淳熙元宝”(公元1174——1189年铸造)。虽然在这近八百斤的铜钱里,仅仅发现一枚,但它同样证明了这批铜钱是在八百年前南宋淳熙年间埋藏起来的。
  远在日伪统治抚顺时期,一九二五年八月八日,开发东露天矿的时候,就曾出土过一大批铜钱,共得五十八种。这批铜钱的“下限”(最晚的钱),居然和靠山大队出土的铜钱一样,也是止于“淳熙元宝”。
  一九七四年在新宾县的范家亍和色家出土的两批铜钱,其下限恰巧也是止于“淳熙元宝”。
  后来又发现,不仅我市是这样,我翻了一下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三年的《考古》杂志,一共报道了六批出土的窖藏铜钱,除了一批是例外,其余五批出土铜钱的下限,也均是“淳熙元宝”或同时期金朝的“大定通宝”。它们是一九五八年金县亮甲店;一九六二年七月于邓县王砦公社;一九六三年八月渑池县城关公社;一九六五年二月洛宁县出土的两批:南赵村和田凹村。
  为什么这些地方出土的铜钱,也和我市出土的这几大批铜钱一样,都是在淳熙年代埋藏起来的?这种惊人的巧合,显然是一个十分耐人考究的历史现象。
  翻开《金史》,(因为我们这里当时属于金),在第四卷的《食货志·三》里,找到这样一条记载:大定二十八年(淳熙十五年),“(皇)上谓宰臣日,今者外路见钱,其数甚多,闻有六千余万贯,皆在僻处积贮,既不流散,公私无益。”有一本《中国货币》显然是根据这一条历史记载,说:“(在大定年间),纸币发行增加,使铜钱的实价(实际价值)高于名价(票面价值),铸造成本过高,于是铜钱隐匿起来。所以,一方面在闹饥荒,一方面却有六千万贯积贮在偏僻的地方,不拿出来用。”(394页)这里所说的“偏僻地方”,当然包括抚顺在内。
  除了这样经济上的原因,还有一个心理上的原因。古代中国人对于自己的财产,总是不愿意托咐给别人,没有外国人买股票、吃利息的习惯,认为那样不放心,不方便。有了余钱就喜欢埋在地下或者是夹壁墙里,甚至连他们的妻子儿女都不让知道。这样,对货币流通起了紧缩的作用。比如严嵩爷俩贪污得来的金银,大部分就是埋藏在地窖里。对待金银是这样,对待铜钱也是这样,所谓“大户人家藏金银,小户人家藏铜钱。”
  (《中国货币史》)
  其实,就是我们目前在生活中,何尝不是常常看到有人认可把钱藏在自己手里,也不愿意送到银行储蓄起来,去支援国家的现代化建设。还受这种思想束缚的人,不妨从“淳熙元宝”上吸取点历史的教训,把“藏在家里”改为“存到银行去”,无疑,这对四个现代化的建设,会有积极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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