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奇遇

知识类型: 作品
查看原文
知识出处: 《七里海》
唯一号: 021935020230001313
作品名称: 租房奇遇
文件路径: 0219/02/object/PDF/021911020230000002/020
起始页: T00021_00.pdf
责任者: 一臣
分类: 文学
分类号: I247
主题词: 小说-中国-当代

作品简介

引子 老林牛气,手里攥着两套楼的房本。由于孩子小,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所以,一家三口住一套,另一套闲置着。 有人给老林出主意:你傻呀,房子搁着能下小的?出租挣钱呀! 老林搔着脑门儿:呵呵……有道理。 于是,老林裁纸、研墨,一气写了数十张房屋出租启事。字迹晾干后,他便骑车出门,挨门拜访了城内大小房屋中介。 嘿,中介效率就是高。没有一个钟头的空,老林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全是中介要求带客户看房的。 由此,老林出租房屋引出了几段趣事。遭遇原同事 按照中介来电话的顺序,老林坐在自己将要出租的房屋内,等候着“情暖万家”中介带客人看房。 叮咚…… 迎着门铃声老林开了门。 您是林先生吗?我是“情暖万家”中介的小于,带客人看房来了。 老林上下打量着这位中介小于。心说,声音道是挺甜,就是长得砢碜点儿。真是应了那句话:“一零(年)新款,大屁股圆脸”,既找不到脖子,也看不见腰,还穿着一套黑色紧身衣裤。 再看身后那位小哥,就像非洲来的《水浒》中人物——鼓上蚤。 林先生,就是这位先生要看房。甜甜的声音又从小于厚厚的嘴唇上下碰撞中发出了。 老林忙上前,握了握芦柴棒般黑黑的手,然后就推介开来:先生,您看我这房,位居城中央,小区环境优雅,左一百米是医院,右一百米是超市,出小区步行不到十分钟就是学校,而且室内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房租每月只有一千二,便宜到家了。 小于也随着老林的话附和着。 这位鼓上蚤,阴着一张木乃伊的脸,也不吭气儿,将老林90平米两室一厅,带厨房和卫生间的房子旮旯犄角看了个臭够,最后才从干瘪的嘴里挤出了公鸭声:还不错,但还得让老板看。 嘿,和着不是你租房呀?老林瞅瞅一旁的小于。小于耸耸厚实实的肩,看着老林,也是一脸茫然。 那就快点儿叫你们老板来呀。小于甜甜的声音中带着一些怨意。 鼓上蚤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滴滴按键:老板,房子还看的过眼,您过来瞧瞧吧。 还看得过眼?也不怕风大煽了舌头!老林心里怒怒地说:当年,俺光装修和置办室内物件就花了近七万块。 或许鼓上蚤看出身边人流露出了不满之意,突然像换了个人。只见他嘴一咧,密密的小白牙一呲,诡秘地一笑:嘿嘿,不瞒二位,我这是为我老板和他的小情人租房。 鼓上蚤正白话着,门铃又响了。 老林打开门,只见一高一矮,勾肩搭背的男女正站在门外。 眼前的情景,让老林深深地吃了“两”惊。 一惊:站在右边的女人,高挑的个,白皙的皮肤,该凸的地凸,该细的地细,高高的发髻,俊俏的脸蛋,特别是长着一双专勾男人魂儿的眼。 老林咕登咽了口唾液。心说:莫非这是电影明星小巩子? 二惊:站在左边的男人老林认识,是自己的原同事,人送外号“窦尔敦”小马。 前些年,老林单位组织职工去海南旅游,当大家在猴岛看猴表演时,却不见了窦尔敦和单位会计,也就是任副总的老婆姚岚岚。 马大姐是单位有名的“小道消息传播者”。她或许平日就看出点端倪,此时不见了这两个人,便悄悄离开观演席,去寻踪觅迹。 马大姐走小路钻树林,哪僻静往哪钻。进了树林没多远就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粗喘声。马大姐不敢出声,躲在一颗树后,看见窦尔敦和姚岚岚正滚在草地上快活风流,马大姐羞的立时把眼睛闭上了。 要是别人,这情景或许也就臭在肚子里了。可叫马大姐撞上了,这纸里可就包不住火了。 得,大家还没下猴岛,窦尔敦和姚岚岚两家就打成了一锅粥。 原来,不光姚岚岚老公在本单位任职,就是窦尔敦的媳妇也在同一单位上班。可是,这位任副总怕老婆已经挂了号,而窦尔敦的媳妇怕老公也是出了名。因此,他们不去管教自己的另一半,而是大骂对方的另一半。窦尔敦的老婆跳着脚骂姚岚岚狐狸精;任副总指鼻子挖眼骂窦尔敦不得好死,叫窦尔敦今后在单位别想好过喽。 旅游归来后,任副总真是兑了现,三天两头找窦尔敦的别扭,千方百计给窦尔敦小鞋儿穿。 窦尔敦看势头不好,一咬牙,一跺脚,说:老子不伺候猴了! 自此,窦尔敦停薪留职下海经商了。别看人送外号窦尔敦,可他聪明绝顶,适应社会能力很强。没两年的功夫,窦尔敦就通过搞建筑揽工程等行当挣了大钱。 此时,老林揉揉眼,左看看小巩子,右看看窦尔敦。心说:这只癞蛤蟆,咋又吃上天鹅肉了? 这时,鼓上蚤上前给老林介绍:这就是我们的老板。 只见窦尔敦慌忙掰开小巩子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涨红着脸,也是惊讶地看着老林:老……老……老林,这是你家呀? 啊……啊啊……。老林应着。此时,老林比窦尔敦还紧张,就好像自己刚刚把人家小巩子干了,让别人逮住似的。 呦呦呦……一看您就是位大老板,您快进屋,瞧瞧这房子多好呀。小于也抢上前和窦尔敦献媚地搭讪着。 进……进来吧,小马。老林也引让着。 窦尔敦羞涩色慢吞吞地把脚踏进屋,小巩子紧跟其后。 啊,啊……房子不错。窦尔敦心不在焉地环视着屋子。 是不错。操着东北口音的小巩子嗲声嗲气地附和着。 那您租下了?小于眉飞色舞地看着窦尔敦。 啊,啊……不……不,回头再商量商量。窦尔敦看看小于,又看看老林,脸红的更像紫猪肝。 为啥不租呀?小巩子娇嗔着问窦尔敦。 啊,啊……回头再说。窦尔敦斜了一眼小巩子。 其实,老林一打见到窦尔敦,心里就知道,这房子根本就租不成。你想呀,自己和窦尔敦原是同事不说,就是现在,和他的老婆还在一个办公室办公呢。 老……老林……再……再见……再见……窦尔敦拽着小巩子踉跄着往外走。 此时,鼓上蚤成了丈二和尚。没办法,见老板走了,也急忙尾随其后出门下楼。 哎呀,你们可别私下交易,把我甩了,我们干中介的也不容易呀。小于几乎哀求地对老林说。 嘿嘿,姑娘走吧,这买卖您看能成吗?老林劝慰着。 反正你们认识,别把我给甩了……小于边扭着屁股往门外走,嘴里边嘟囔着。 此时,老林站在大厅中央,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这是哪门子事呢……。 遭遇“画家” 哎哟,老弟你好哇……。老林把门刚打开一道缝,一位60岁模样,操着郊区口音,满是褶皱的大马脸男人就挤了进来,如久别重逢的老朋友,紧紧地握住了老林的手。紧接着,又有一男两女鱼贯而入。 您是?……老林茫然地望着大马脸。 噢,我叫阎罗,是画家,刚从东南亚坐飞机过来,听说老弟出租房屋,过来看看。大马脸唾沫星子往外飞,并夹带出几个月没刷牙的臭气。 这咋说的,租房把阴曹地府的阎王招来了。老林心里笑着说。 对了,介绍一下,这位小伙子是我的保镖,这位女士是我的秘书,那位女士……噢,是房屋中介的。大马脸依旧喷着细雨和噎人臭气。 真是阎罗带小鬼。看保膘,活脱脱一个白无常,脸色煞白无血色,站着都打晃;见秘书,活脱脱一个黑无常,脸如灶熏火燎黑漆漆,身体壮如牛。那中介,倒是小巧玲珑怯生生的。 这是俺画家老板的名片。张口河南调的黑无常瓮声瓮气地递给老林一张名片。 老林端看着名片:阎罗,外滩书画院副院长、刘奎龄艺术研究会秘书长。 老弟,知道刘奎龄这个人吗?那是我的老师。大马脸踌躇满志地冲着老林,然后扯了扯干菜叶子一样的上衣,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就像到了自己的家。 嘿嘿……我只知道刘奎龄是专门画动物的,我还记得毛主席他老人家夸刘奎龄说“博古通今,刘门出人才”。老林慢声慢语地说。 是……是吗?毛主席……毛主席说过吗?大马脸吞吐着,表情有些不自在。 大马脸哪知道,老林是个内秀的人,闲时也喜欢写字画画,对一些知名画家也略知一二。 本市的有名书画家都和我熟,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切磋技艺。老林看出,大马脸有些奓着胆子说话。 您擅长什么画呀?老林问大马脸。 啥都可以。但我作画必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个时候才能进入创作的最佳状态。大马脸捋捋头上仅存的的几棵毛发。 您不是租房吗,看看我这房子咋样?老林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大马脸说。 是呀,您瞧瞧……小巧玲珑的中介终于怯生生地讲话了。 不用看,这房子好,签合同吧。大马脸有些亟不可待。 好的,那就请二位辛苦把各自的身份证拿出来,我填写租房协议用。小巧玲珑的中介看看老林又看看大马脸。 我的身份证没带,就用我保镖的身份证吧。大马脸示意了一下白无常。 租房条件都讲清楚了吗?老林问小巧玲珑的中介。 已经讲好了,房租每月一千二,预交半年……小巧玲珑的中介回答着老林的问话。 啥钱不钱的,俺画家老板画张画就顶两年的房租。黑无常瓮声瓮气地嘟囔着。 是呀,老弟,咱不提钱,提钱就外了。秘书,一会儿给老弟取副我的画。大马脸喷着气雾对着老林嚷嚷着。 别,我这人实惠,不要画,还是给钱吧。老林回应着。 我说你俩咋那笨呢,快下楼去取行李,中介快写合同。大马脸一边催黑、白无常,一边催小巧玲珑的中介。 黑、白无常听罢,忙下了楼。小巧玲珑的中介也赶忙低头写合同。 你们别呀,咱还没讲好条件呢……老林着急地对大马脸说。 老弟呀,你还信不过我吗?我去东南亚一趟就花了二十万块。再说了,我这一趟卖画又挣了一百多万。大马脸洋洋得意向老林炫耀着。 谁能证明你有钱?老林疑惑地瞅了一眼大马脸。 老林的这个动作恰好被大马脸看见。 我说老弟,如果你再不相信我,我就跟你打听个人。你们当地的一位木版画家王英你知道吗?大马脸瞅瞅老林。 太知道了,我和王英老师关系还不错呐,只是前年王英老师搬家去了京城,和儿子一起住了。老林立时来了精神。 你知道吗,王英我俩是大学同学。大马脸眯缝着小眼儿,右手大拇指挥动着。 王英老师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呀,那是要德有德,要才有才,可他咋摊上眼前这位不着吊的同学呢?老林心里纳起了闷。 对,给王英老师打个电话,了解一下他这位同学。老林想罢便进了一间卧室,随手将门关上。 拨通了王英老师的电话,几句寒暄后,老林便直入主题:王老,您是有个同学叫阎罗吗? 哪个阎罗?电话那边疑惑地问。 他说是画家,还带着秘书和保镖。老林解释着。 噢,是不是大马脸,头发很少?电话那边沉思了一会,描述着问。 是……是。老林答应着。 小林,你问他干啥?他不是我的同学!电话那边语气非常坚定。 王老,他说和您是同学,要租我的房,这人咋样呀?。老林急切地问。 小林,我跟你讲,这个人我只是见过一面,也不知是谁把他介绍到我家的。那次一见面,就给我下跪要拜我为师,并向我索要建会(画家)的画,也不知他咋知道我和建会关系好的。当然,他的举动我是不会答应的。电话那边清清嗓子:过后我也是听人讲,这个人是坑蒙拐骗,吃喝嫖赌无所不从。他不会作画,他的画都是从地摊儿上花小钱买的,然后说是他画的转手行骗,骗了钱就挥霍。还有,前一段你一定听说过京城“人间天上”夜总会的事儿吧,那次公安突击扫黄,把他也逮着了。警察破门进屋时,他正赤身裸体搂着俩个一丝不挂的小姐鬼混那。他这是刚从局子里放出来。他要租你的房,你可要考虑好喽。电话那边一口气儿讲了这么多的话。 挂了电话,老林从卧室走出来,见大马脸手里拿着一张纸正看着。 白过老弟,咱这买卖就这样成交吧。大马脸笑嘻嘻地看着老林。 白过?你是在叫我吗?老林瞅瞅大马脸,又看看小巧玲珑的中介,愣了。 哈哈……老弟,不叫你叫谁呀,这租房合同上明明写着你的名字——白过呀。大马脸哈哈着。 阎画家,是您的保镖叫白过,你看他的身份证。小巧玲珑的中介怯生生将一张身份证递到大马脸眼前。 我说阎画家,你咋连自己的保镖叫啥都不知道呀?老林质问大马脸。 啊?啊,……不,知道……知道,嘿嘿……大马脸有些不自然。 老林忙将小巧玲珑的中介拉到一边,低声问:你们中介了解这人吗? 不了解,他就说要租房,我们经理就让我给带过来了。小巧玲珑的中介且怯生生地答着。 你们中介就知道挣钱。老林埋怨着小巧玲珑的中介。 这时,黑、白无常扛着行李,拎着包裹上楼了,俩人刚要进门口,就听老林说:慢着,这房我不出租了! 大家都愣了。 就见大马脸霍地从沙发上站起:你说啥?不出租了?你敢?大马脸把一双小眼瞪得溜圆。 这有啥不敢?老林也不示弱。 我的东西搬上来了,合同也写了,你说一句话就不出租了,这是对我的侮辱,我要告你!大白脸自认为得了理不饶人。 阎画家,我们给您再联系一处,好吗?小巧玲珑的中介且怯生生地哀求着。 不行,你们就是给我再租一个金屋,我也不去,我就租定这里了!大马脸抽搐着蹲坐在沙发上。 阎画家,我和你签合同了吗?老林问大马脸。 啊?啊!……大马脸看看手里的合同,接着又吼:那我也要租! 那我可要打110啦。老林不紧不慢地说。 我啥事面没见过,打110我也不怕。大马脸嘴硬着。 一说打110,老林见门外的黑、白无常面面相觑,漏出慌色。 我再叫你一声阎画家,北京“人间天上”夜总会你知道吗?老林眼睛用力地盯了一下大马脸。 大马脸就像触电似地腾地从沙发上蹦起:哼,算你狠,这房我不租了,但我要告你,你等着…… 大马脸慌忙地溜出了屋,蹬蹬下楼去了。 俺说不跟他,你偏要跟……白无常小声埋怨着黑无常,也尾随下楼了。 对不起先生,给您添麻烦了。小巧玲珑的中介且怯生生给老林边鞠躬赔不是,边退出了屋门。 遭遇90后 请问,你们谁租房?老林问刚进屋的一大俩小一男俩女。 我是房屋中介的,是他俩租房。三十多岁模样的女人介绍。 老林仔细打量着眼前正手拉着手要求租房的男女:男的精瘦,留着公鸡冠子样式的黄头发;登喜路牌上衣开敞着,露出一条条肋骨:挺好的迪克牛仔裤,却像被狗咬破了膝盖,让猫挠碎了裤腿;手腕上的表,透明机芯,厚厚实实,一看就是块名表。女的长的挺端正,就是像严重缺觉,眼圈儿有些发黑;让人扎眼的是上衣太短,露出了圆噔噔的肚脐眼儿;裤子立裆恐怕也不长,私处的毛发快隐隐露出了。两个人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就是现在流行说的90后。 你俩干啥工作?老林问。 您是啥眼神儿,额(我)倆这年纪就干工作,那可是童工呀。公鸡冠男孩儿带着山西老醋调,歪头亲了一下肚脐眼女孩儿,笑嘻嘻地说。 额(我)倆还上学哩。肚脐眼儿女孩摸着公鸡冠男孩儿的手,也带着老醋调抢着说。 你俩是同胞兄妹吗?老林看着男、女孩儿问。 不,额(我)们是山西老乡。肚脐眼儿女孩答道。 你们是单租呀还是合租呀?老林又问男、女孩儿。 您出租房,额(我)们给钱就是了,问那么多干撒(啥)?公鸡冠男孩儿有些不耐烦了。 您老也是,租房挣钱不就行了吗。中介大姐也冲着老林说。 老林迎着中介狠狠地瞪了一眼。又回过头问男、女孩儿:你们的父母不在身边吗? 他爸和额(我)爸都是煤矿大老板,听说你们这里高考录取分数低,家里就给额(我)们买了你们这里的蓝印户口,然后送额(我)们到这里上学来了。肚脐眼儿女孩儿叙述着。 你们的爸爸忙挣钱,那你们的妈妈也该陪读呀?老林说。 额(我)们的爸妈都离婚了,法院把额(我)们都判给了爸爸。咳……提他们干撒(啥)……肚脐眼儿女孩儿语调有些悲切。 说到山西煤老板,老林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老林曾看过一本杂志,里面专门介绍了当今山西煤老板们的发家史和私生活。描述了近些年来,山西的煤老板们如何挥金如土,腰缠万贯,开悍马,买群楼,包“二奶”。 据说,在这些大大小小的煤老板中,学历基本上都不高,有的连小学都没念完。但他们经常走南闯北,脑筋灵活,能说会道。煤老板花天酒地,一掷千金。在北京的王府饭店、国贸酒店,广州的中国大酒店、天鹅宾馆等五星级宾馆,常年包住的有很多就是山西的煤老板。他们一桌饭少则几千,多则上万。在家里吃腻了,就到北京、上海、广州;在国内吃腻了,就到国外。小姐玩够了,就玩少女。他们经常是歌厅、桑拿的常客。20世纪80年代末,山西太原的歌厅在全国闻名遐迩,全市大大小小的歌厅足有上万家。据报道,山西某领导嫌乱,准备抓一批卖淫嫖娼者,歌厅的小姐纷纷取款而逃。殊不知,银行告急——银行的存款一天竟被提走一个多亿! 简直是作孽呀!眼面前儿不就是个例子吗?养了孩子不监管,这么小的年纪送到外地上学,家里失控,学校失控,这学还能上的好?孩子还能成才? 老林很郁闷。 学校让你们外租房吗?老林问男孩女孩。 呵呵呵……额(我)爸早就给老师、校长塞钱了,让他们多关照。鸡冠男孩儿又将手搂着肚脐眼女孩儿的腰,大咧咧地说。 就这样关照?老林由郁闷变得很气愤。如果你们双方没意见就签合同吧。中介大姐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好!鸡冠男孩儿说。 行!额(我)也没意见。肚脐眼儿女孩也答应着。 我不同意!老林大声说。 中介大姐惊讶地看老林。鸡冠男孩儿和肚脐眼儿女孩也是不解地望着老林。 我给你加租金。啪的一声,鸡冠男孩儿从牛仔裤的后屁兜里挒出一叠百元钞票,重重地摔在茶几上。 老林拿起看上去得有两万元的钞票,然后塞到鸡冠男孩儿的手里:孩子,我劝你们还是住校去,这样可以安稳上课。 我说,您这是唱的那一出呀?中介大姐质问老林。 老林又狠狠地瞪了中介一眼:你们是掉钱眼儿里了。 我有的是钱,不行再给您加点儿。鸡冠男孩儿说着又要掏兜。 孩子别掏了,掏多少我也不把房子租给你,否则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老林制止着鸡冠男孩儿。 死心眼儿!中介大姐深深夹了老林一眼,悻悻地走出屋门。 哼,鸡冠男孩儿嘴里边哼着,边收起钱,然后拽着肚脐眼儿女孩:咱们走。 走到门边儿,肚脐眼儿女孩回过头,冲着老林说:您真是OUT! 鸡冠男孩儿和肚脐眼儿女孩手牵着手,蹬蹬下楼去了。 奥特?奥特是啥?老林不解,自言自语地重复着。

知识出处

七里海

《七里海》

《七里海》文学季刊共分为44期,刊物将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坚持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弘扬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培养文学艺术人才,繁荣地方文学创作,为宁河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事业服务。刊物突出时代特征、民族特色,使其成为地方文化建设的亮点,宁河经济发展的窗口,文学创作者展示才华的平台。火热的现实生活是文学创作永不枯竭的源泉。

阅读

相关人物

一臣
责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