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青区图书馆

时间：在医院产房外等待婴儿 降生的前夕 地点：产房门外走廊的坐椅旁 人物：即将降生的婴儿的爷爷、奶奶姥姥和护士 奶奶：（跨着篮子走上台来）老头子，到啦到啦！ 爷爷：（肩上扛着个重重的袋子，手里还拎—…个人猪肘子走上台来）俺的天神爷爷，快把俺累得狗喘兔子爬啦！ 奶奶：累死你也活该！我说少拿点儿少拿点儿，你就是不听！犟吧犟吧！这会儿累得跟犊子似的就好了！ 爷爷：为了能抱上大孙子，累死俺愿意！嘿嘿！：干气猴儿！ 奶奶：看把你得瑟的！都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了！咱们快进去吧！ 爷爷：俺可不跟你进去，俺就在这等你给俺报个喜信儿得了！ 奶奶：瞧你那德行！不让你来你偏来，像个离不开娘的吃奶娃子，俺上那你就跟到那！这会儿让你来了，又霜打的茄子——蔫儿了！ 爷爷：你爱咋吧扯就咋吧扯！俺一个大老爷们咋进那老娘们生娃的地方？也不是你给老母猪接羔子呢，让俺进去俺就进去！ 奶奶：说你任嘛不懂还总觉得冤枉！咱们是在产房外面等着！ 爷爷：是在外面等着呀？俺还心思是土豆跟地干仗—— 奶奶：咋的？ 爷爷：面对面呢！那俺说狗剩子他娘，咱现在就进去？ 奶奶：可不呗！还搁这唱啥呀儿吆哇？不过可有宗，爷爷：这老娘们就是爱叨叨，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奶奶：俺估摸着咱那没见过面的亲家母可能也来了！人家那可是有头有脸的大干部，咱一个土里土气的土包子，说话要悠这点儿，别满嘴里跑拖拉机—— 爷爷：咋讲？ 奶奶：突突起来就没个完！ 爷爷：你寻思像你呢？ 奶奶：咋的？ 爷爷：捡破烂遇到了你的嘴—— 奶奶：咋讲？ 爷爷：掏起来没个够呗！ 奶奶：甭管咋说，咱也要注意个眉眼高低，别让人家瞧不起！ 爷爷：可着你说，俺一边眯着还不行吗？ 奶奶：俺要是一时说秃噜了呢？ 爷爷：那俺就接着呗，咋地也不能让你像马季那样，把自己个弄成上嘴唇挨天，下嘴唇挨地—— 奶奶：咋地？ 爷爷：没脸了呗！ （爷爷、奶奶走进医院，见姥姥坐在产房门边的椅子上，奶奶走到近前问） 奶奶：俺说大妹子，你是医院的 吗？俺想进去瞧瞧行吗？ 姥姥：不行啊！医院里有规矩，产房是不允许随便进的！ 爷爷：（指奶奶对姥姥说）她是女的！ 姥姥：女的也不行！ 爷爷：那男的？ 姥姥：更不行了！ 奶奶：（对爷爷讲）少贫嘴！一边呆着去！（对姥姥说）俺狗剩子媳妇兴许在里面你知道她多么能耐吗？（挑起大拇指）了不起！ 姥姥：是主任医师？ 奶奶：不是！ 姥姥：是护士长？ 奶奶：也不是！ 姥姥：那是？ 爷爷：孕妇！ 姥姥：咳！这有什么能耐和了不起的？ 奶奶：大妹子，你可不知道！一个城里人，不闲弃俺们乡下人还给俺怀上大孙子，这是什么精神？ 姥姥：什么精神？ 奶奶：这是毫不利己的精神，这是专门利人的精神！ 爷爷：知道这话是谁讲的吗？ 姥姥：还真不知道是谁讲的！ 爷爷：（向观众说）傻冒！（对姥姥说）她这不；是刚讲完吗？ 姥姥：真把我给蒙住了，我还以为是那位伟人讲的！嫁给了俺狗剩子， 奶奶：大妹子，你想啊！俺狗剩子媳妇可是个生在大城市，长在大干部家的千斤小姐，竟然不嫌弃俺哪土里滚泥里爬的娃他爸—— 姥姥：嘛？ 奶奶：用粗米大饭养大的狗剩子！ 爷爷：（指奶奶）她说话好换缓气，你得细听奶奶：你说这是不是毫不利己的精神？ 姥姥：还真有那么点儿道理！ 奶奶：大妹子，你再想，现今两个都是城里人的小青年结了婚都不要娃了，可俺狗剩子媳妇居然给俺娃他爸怀上了—— 姥姥：嘛？ 爷爷：她又缓气了！ 奶奶：早也盼，晚也盼，望穿了俺的双眼的大孙子 姥姥：不也是她的孩子吗？你说这不是专门利人的精神？ 奶奶：狗剩子媳妇说了，让俺把娃抱回乡下去，给俺老两口子做伴儿！自从狗剩子到县城上中学，到来省城念大学，最后留到省城上班，十多年了，俺老两口子身边除了那帮鸡和那群猪 爷爷：再就没有喘气的了！ 奶奶：寂寞俺俩呀实在没招了就唱。 姥姥：唱什么呀？ 爷爷：（唱）羊肚肚手巾呦三道道个蓝，见不到儿子的面拉话话更难！ 姥姥：孩子总不在身边，当父母的能不想吗！ 奶奶：这回好了！有孙子在跟前，俺老两口子就不会再寂寞了！心里一高兴，想唱！ 姥姥：这回唱什么歌？ 奶奶：儿歌呀！小板凳四条腿，俺给奶奶磕瓜子儿，奶奶吃了俺谗了，不和谗猫奶奶玩了。 爷爷：她三岁哪会儿和俺尿尿和泥玩时，俺教的！ 姥姥：看您年岁也不小了，要伺候一个孩子，也不容易！ 奶奶：没事儿！（用拳头捶了自己两下胸部）你听这声，咚咚的！身子骨硬着呢别看俺是快六十的人了，动力气，不减当年当铁姑娘队长哪阵子的冲劲儿两桶水，一手一个—— 爷爷：拎起就走！ 奶奶：两袋子米，一个胳肢窝一—— 爷爷：夹起就走！ 奶奶：两匹马，一手一个—— 爷爷：扛起就走！ 姥姥：啊！那么有劲？ 爷爷：替她吹大发了！是牵起就走。 姥姥：看你的身体是挺硬朗的。 奶奶：你这是夸俺！说正个的，人 不服老不行了白天还不觉 得怎样，到了晚上 爷爷：她可就得扯着猫尾巴上炕了！ 奶奶：听说俺哪没见面的亲家母都到了退休年龄还在发挥余热，是个刚强的人！不过，也苦了俺那常年有病，一个人在家孤孤单单的亲家公！俺总想抽空儿去瞧瞧他，陪他—— 爷爷：点灯说话，吹灯做伴儿。 姥姥：啊！？ 奶奶：那是不可能的！先别说孔圣人曰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就说俺那上千只鸡的鸡场，还有那上百头猪的猪场，俺能撒得开手吗？还是盼着亲家母闲下来后，让娃他爸—— 爷爷：开着俺那夏利两千，把他们接到俺那疙瘩，好好放松放松，享受享受！ 姥姥：农村山清水秀空气新鲜，我要是有乡下亲戚也一定去住些日子！ 奶奶：俺说大妹子，打俺来到现在，也有一阵子了！咋还没见产房里有动静呢？ 姥姥：不要着急，生孩子要有个过程，哪能那么容易？ 爷爷：（指奶奶）你心思像你呢？生狗剩子时就像老母鸡下蛋，咯哒——声就出来了！ 奶奶：大妹子说得也是，俺狗剩子结婚晚，小两口又腾了两年才要孩子，如今狗剩子媳妇都三十了，俺就怕这大人娃子有个三长两短的！ 姥姥：从医学角度说，大龄妇女生孩子是要困难些！ 奶奶：不过有时俺也想不明白，现在妇女到医院生娃咋差不多都剥腹呢？生娃儿就像有些脑袋削个尖儿想当官的人一样不走正道，怎么抄近怎么干。跟那些贪官污吏蹲大狱挨枪子儿一样，还得遭开膛破肚的罪！嗨！一想到俺那好心的狗剩子媳妇这会儿为了让俺能抱上孙子还要遭这份儿罪就心里疼得慌！ 姥姥：您的儿媳妇还没将孩子生下来，您怎么就知道是孙子呢？ 奶奶：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爷爷：她是听俺那疙瘩范大勒扯说的 姥姥：谁？ 爷爷：范德彪！也叫范伟！ 奶奶：他说现在大医院里都有种机器， 爷爷：叫屁超。 奶奶：丢人不？那叫必超！ 姥姥：是叫B超。 爷爷：俺知道，叫屁超也叫必超，多音字！ 奶奶：用那必超往孕妇身上一超就知道是男娃女娃了。 爷爷：可比郭大明白蒙的准多了！ 姥姥：谁？ 奶奶：郭德刚，俺那疙瘩的算命先生。 姥姥：哪可是违反医德医规的行为，医院是绝对不允许医生这样做的 爷爷：她真不是熊瞎子进苞米地—— 姥姥：嘛意思？ 爷爷：瞎掰！ 奶奶：俺那疙瘩范大勒扯说，只要你舍得钱，整个红纸儿包上几张老头票，往大大的屁股兜里一塞，大夫就屁颠屁颠地给你超出肚子里的娃儿是男是女！要说有些城里人也够作损的，一看是女娃儿，就活撕拉地给流了产！那可是一条小命啊！别看俺乡下人乐意要男娃儿，可不干这缺德事儿！ 爷爷：怕再有了娃儿生下来就没屁眼儿！ 姥姥：过去倒是有这么干的，现在各医院对这种有损医德医规的现象进行了认真整治和严肃处理。 奶奶：这就好！ 爷爷：就怕像俺哪疙瘩吴老二一样。 姥姥：嘛意思？ 爷爷：抽痒痫疯呗！哪家伙！来了 劲儿，蝎了唬哧吓死人。过了哪阵儿还是该咋咋地，屁事儿没有了！ 姥姥：自从胡总书记提倡开展社会主义荣辱观教育后， 医护人员的思想素质、政治素质和道德观念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从今往后，您说的那种问题肯定会大大减少！ 奶奶：那可怪好的！ 爷爷：你知道俺那疙瘩咋埋汰医院的吗？ 姥姥：说给我听听？ 爷爷：有一段顺口溜说，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感冒发发汗，拉稀吃大蒜，小病就挺着，大病也别看，要是上医院，就进了鬼门关，不等病治好，先掏光你的钱，医药费高的吓死人，大夫脸子更难看，内科儿科还好点，妇科外科最完蛋，没等开刀要红包，少说也得万八千，要是不认这头绪，马上给你眼罩看，孕妇肯定是难产，重患保证上西天！ 姥姥：过去，有些医院的黑心医生也真是这样！ 奶奶：别净瞎扯了！ 爷爷：恩？咋干跑题儿了？ 奶奶：还是说咱自己各的事儿吧！ 姥姥：好哇！ 奶奶：你说大妹子，俺狗剩子媳妇要是生个男娃儿，起个啥名好呢？ 姥姥：还是起一个好听点儿的，叫起来顺口的名字好呗！比如宁宁、毛毛、欢欢、乐乐、方方、圆圆。 爷爷：俺听了怎么觉着有点儿酸呢！我看该叫唧唧、嘎嘎、汪汪、咩咩、哞哞。 姥姥：也可以呀！ 奶奶：别听他瞎勒扯，那是鸡鸣鸭叫猫嚎狗咬羊哭牛闹！ 姥姥：依您看，该起个嘛名字呢？ 奶奶：俺早就想好了，预备了十个名字，随便狗剩子媳妇挑个吧 姥姥：十个？一定是倍儿好听的名字！ 奶奶：当然好听啦！ 爷爷：谁听完了不吐就不错了！ 奶奶：（对姥姥说）俺就跟你念叨下，你听着：拴柱子、碗茬子、铁蛋子、石头子、金豆子、银锁子、牛犊子、虎羔子、驴驹子，最后一个是马崽子。大妹子，你说这些名字好听不？赫亮不？ 姥姥：我看不怎么样！ 奶奶：其实，俺也知道俺想的那些名字不好听，土得掉了渣儿。可俺那疙瘩就兴这个，说是给娃儿起的名字越土气越好。 姥姥：为嘛？ 爷爷：说是娃儿好养活，皮实！ 奶奶：再说，俺没文化，小学都没念完，那能起出啥好名呢 姥姥：给娃儿起名也是个学问，还是让您家先生起吧！ 奶奶：你说俺那老头子？他还不如俺呢！想当年，俺俩坐同桌，一考试就抄俺的。有一次，叫老师发现了，他臊得没了脸，打哪起他就不上学了！ 爷爷：你说你损不损？都是陈年谷子烂年的糠了，又翻扯出来苛嗔俺！ 奶奶：俺俩结婚生了儿子后，俺把给儿子起的名字写在纸上让他念，你问问他是咋念的吧！ 爷爷：不就是把狗剩子念成狗儿子吗！你就埋汰俺吧！不把俺埋汰成大粪你是不解恨！ 奶奶：算了，咱们换个话题吧！ 姥姥：好哇！换个什么话题呢？ 奶奶：给你讲讲俺打算咋样伺候狗剩子媳妇坐月子产吧（说着将带来的蓝子拿过来，掀开上面盖着的布）你看这是啥？ 姥姥：鸡蛋。 奶奶：你只说对了一半！ 姥姥；明明是鸡蛋呀！ 奶奶：这可是孔雀和鸡杂交的后代下的蛋！ 姥姥：那叫嘛蛋呢？ 奶奶：凤凰蛋！ 姥姥：怎么能叫凤凰蛋呢？ 爷爷：俺告诉你吧！在公孔雀和母鸡交配前，她先将公孔雀的尾巴毛都给拔掉了！ 姥姥：全拔掉？ 奶奶：只留两根尾巴毛。 姥姥：咋只留两根羽毛？ 奶奶：你没看见画上画的凤凰尾巴毛是两根吗？我琢磨这样一来孔雀的模样肯定十分像凤凰了！ 姥姥：结果像吗？ 爷爷：像秃尾巴老鹰！ 奶奶：俺不就是图个吉利嘛！（又拎过一个袋子，打开口袋口嘴）你再看是啥？ 姥姥：小米呀！ 奶奶：你只说对了一半！ 姥姥：怎么又是说对了一半？ 奶奶：这可是俺在袁隆平在俺那疙瘩种过水稻的试验田里撒下的谷种长出来的谷子！谷子成熟后，用袁隆平用过的收割机收的割，用袁隆平用过的脱粒机脱的粒，又用袁隆平用过的磨米机磨的米。 姥姥：那不还是小米吗？ 奶奶：我给重新起了名，叫袁米。 姥姥：这小米粒本来就是圆的嘛！ 奶奶：不是圆的，是袁的！ 姥姥：圆的就是圆的！那有是不是之分？ 奶奶：我这个袁米的全称叫袁隆平小米，简称就是袁米。 姥姥：这和袁隆平有什么关系？ 爷爷：她在那疙瘩做梦呗！ 姥姥：做嘛梦？ 爷爷：她看袁隆平当了水稻之父眼馋了！想当小米之母！ 姥姥：还真敢想！ 奶奶：和你开个玩笑，俺那有那个能耐！只是想借借袁隆平的仙气儿！ 姥姥：图吉利，借仙气，难得您对儿媳的这片心！ 奶奶：为了给狗剩子媳妇补身子，俺还专门喂了一口猪，（拿过猪肘子给姥姥看）这就是从那口猪身上精心挑选的最好的肉！ 姥姥：猪肉要少吃，吃多了人体的胆固醇和脂肪会增高，人就要发胖。 奶奶：吃俺这猪肉没那些问题，俺是用高科技手段和特殊食料精心喂养的。 姥姥：能说给我听听？ 奶奶：俺不仅每天给猪的食里加上维生素ABCDEPG，还给它喝AD钙奶，黄金搭档。 爷爷：过春节那暂，她让俺去亲戚朋友那挨家挨户跟人说，今年过年不收礼。结果你猜怎么着？都纷纷给俺家送来了脑白金！ 奶奶：俺就把脑白金全都喂了那口猪！ 姥姥：您的猪什么都吃，能吃得下吗？ 爷爷：没事儿！她有招儿！ 姥姥：嘛招？ 爷爷：给猪刷牙！ 姥姥：给猪刷牙？ 奶奶：大妹子没听说吗？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姥姥：为了补养儿媳的身体，您真是没少动心思！ 奶奶：那是当然的啦！既然人家闺女成了俺家的媳妇，俺就得像亲闺女一样对待，怎么疼儿子就怎么疼媳妇。要人家当好咱的媳妇，咱先要当好婆婆。 姥姥：这位姐姐心肠好哇！ 爷爷：这叫以心换心，要不怎么说女人怀孕时你别给她吃狗心狗肝狗肺子！ 姥姥：为什么？ 爷爷：准得生出个狼崽子！ 姥姥：唯心！ 奶奶：你还别不信！这叫一报还一报嘛！ 姥姥：好嘛！ 奶奶：俺那狗剩子媳妇那样都让俺满意！ 姥姥：满意就好！ 奶奶：就一样叫俺不称心！ 姥姥：怎么叫你不称心？ 奶奶：本来身子骨就挺瘦弱，还总张罗着减肥！ 姥姥：怎么就剩下一围了？如今减得三围没了两围，就剩下一围了！ 奶奶：底上下一般细了呗！挫在那疙瘩跟筷子似的。俺打算这回趁着狗剩子媳妇做月子，好好给她补补身子。不仅给她掉着样地调理伙食，还要逼着她多刷牙，怎么也得让她一天刷个十遍八遍的！ 姥姥：为嘛刷这么多次？ 爷爷：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嘛！ 姥姥：还记着这档子事儿呢！ 奶奶：想当年，俺坐月子时，胃口好着呢！ 爷爷：刚生下狗剩子，她就一口气吃了二十个煮鸡蛋 姥姥：吃了那么多？ 奶奶：还没算上五碗小米粥呢！ 姥姥：还不得撑死！ 爷爷：过后，你猜怎么了？ 姥姥：猜不着！ 爷爷：狗剩子说啥也不吃她的奶！ 姥姥：为嘛？ 奶奶：嫌俺的奶有鸡粪味儿！ 姥姥：哈！哈！真哏儿！（一位护士从产房里出来，看到姥姥十分，惊讶） 护士：老院长！您怎么在这儿？ 姥姥：我的女儿在里面呢！ 护士：原来那位产妇是您的女儿？ 姥姥：对呀！孩子出生了吗？ 护士：生了！很顺利！是个女孩！ 爷爷：好哇好哇！将来又有一个男人不会打光棍了 护士：您怎么这样讲话？是幸灾乐祸说风凉话吗？ 爷爷：俺早就听俺那疙瘩范大勒扯说，由于重男轻女的观念在一些人的心中作怪，再加上不讲医德的医生用屁超跟着搅浑，结果，现在是男娃越生越多，女娃越生越少。照此下去，再过几十年，说不上得有多少大老爷们儿娶不上媳妇呢！ 护士：（问爷爷）您老在这干嘛？ 奶奶：俺俩是在这疙瘩等俺儿媳妇生娃呀！ 护士：那您老也愿意你们儿媳妇生女孩吗？ 奶奶：俺的孙女已经出世了！ 护士：您怎么知道？ 奶奶：是你刚才亲口说的！ 姥姥：（恍然大悟的姥姥一下握住奶奶的手）您是亲家母？ 爷爷：没错！她是母，我是公。 姥姥：（问奶奶）您是怎么知道的？ 奶奶：俺狗剩子临去西藏支边前就把你的照片给俺们了！（从怀里掏出照片）你看不是吗？ 姥姥：您怎么早不说呢？ 奶奶：俺不是和你聊了半天了吗？ 姥姥：嘛呀！您俩净东拉西扯的！ 奶奶：俺想，你闺女生娃娃你的心能不焦吗？ 爷爷：就变着法儿地让你开心呗！ 姥姥：你们真是我的好亲家！ 奶奶：其实，俺俩也是跟你们天津人学的 姥姥：学了嘛？ 爷爷：（用天津腔说）逗你玩儿！ （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