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评论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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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杨柳青》 期刊
唯一号: 020620020230007837
颗粒名称: 文学评论
分类号: I206.721
页数: 6
页码: 4-9
摘要: 本刊研讨会上的发言主要围绕《人间第一情》和《大船》两部小说展开。谭成健作为原天津市作协副秘书长和《青春阅读》主编,对两部小说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它们展示了西青作为传统文化大区的实力,并预示着更多优秀作品的涌现。在阅读中,他注意到了《大船》在某些情节构建、段落叙述和行为描写上的一些名著的“影子”,并提出了成熟作家要警惕“形似”过多的建议。黄桂元则强调了捍卫长篇小说尊严的重要性,认为长篇小说需要具备长度、密度和难度,并举了金钱豹和江南园林的例子来类比。
关键词: 杨柳青 文学 评论

内容

我市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在《人间第一情》、《大船》研讨会上的发言
  谭成健(原天津市作协副秘书长、《青春阅读》主编)
  《大船》、《天下第一情》的出版展示出的实力,说明西青作为一个传统的文化大区所具备的丰厚能量,也预示着在这块沃土之上将有更多优秀作品的涌现。为此,我深感兴奋与鼓舞,表示祝贺。
  “大船”承载着厚重的历史、文化与风情驶向我们,它“吃水”很深,掀风鼓浪,蔚为大观。突出鲜明的主题,个性张扬的人物,迭宕起伏的故事,是全景式、史诗性、地域性文学创作的一次成功实践。
  我十分注意《大船》的语言把握。作者对水乡的描写文笔优美、情景交融,诗情画意,没有亲身的体验与对故乡的挚爱,不会具有这样的艺术效果。口语、俗语的娴熟运用,诗词、戏曲的适时穿插不仅增添了语言感染力,也增加了作品的文化积淀。作者是一个诗人,他将现代诗(包括号子)揉进作品里,有效地提高了作品的审美情趣。
  另外,在阅读中我发现《大船》在某些情节构建、段落叙述与行为描写上仿佛有一些名著的“影子”。可以说,所有的作家在创作中,都会借鉴经典,深受自己偏爱作品的影响,特别在写作初期,甚至会有意无意地模仿,但我们说,成熟作家要警惕,某些“神似”是可取的,一味的“形似”,会大打折扣。说这些,我是在与白青同志共勉,我们深知,古今中外的著名作家,都“著”在独特的语言上,努力建造属于自己的特色语言是摆在我们前面的共同的堡垒。
  《天下第一情》,描绘艰难卓绝的底层生活,塑造善良慈爱的普通群众,讴歌人类的“大爱无疆”,努力唱响一曲苦涩而激越的生命之歌。它是一本“抓人”的小说,“好看”,被越来越多的人们认为是成功小说的要素。
  围绕主线(一个弃儿故事),派生出多条辅线,枝枝蔓蔓,起起落落,作者大胆铺陈,巧设情节,突转忽合,充满传奇色彩。有人说,小说是个“技术活儿”,此话不假。
  最近,《你在高原》的作者张炜在谈及小说创作时说,纯文学不是消灭故事,而是没法将故事变得更奇特,磁性更强。“奇特“,这是大家最近喜欢谈论的“陌生化”,什么是“磁性更强“呢?张炜解释为“诗性”、“诗意”等,这显然是对文学创作的极高要求。是的,我们点灯熬油、辛辛苦苦写出几十万字,让读者单单沉没在曲折故事里,那不是我们的情愿,如果,读者读后产生了一些不一般的回味与联想,那该有多好!
  黄桂元(《文学自由谈》副主编)
  新时期文学三十多年来,天津本土的长篇小说创作一直未能展示自己的实力,这个事实令人多少有些遗憾。长篇小说属于文学体裁中的“庞然大物”,用莫言的话说,长篇小说是一种“伟大的文体”,需要捍卫长篇小说的尊严,此尊严就是其应具有的长度、密度和难度。他举了个例子,金钱豹虽然也很勇猛凶悍,但体量上不会成为山中之王,江南园林固然美轮美奂,但终归无法拥有故宫和金字塔的大气象。有实力的作家应该具备“长篇胸怀”,要挑战这个难度。西青接二连三地出版长篇小说,作协专门召开研讨会,刘红部长亲自出席,说明了西青文学创作在这方主面有很好的发展势头。下面谈一点直观的感受,未必准确。
  先说《人间第一情》。小说的“主旋律”色彩明显,作者刘向阳写的不仅仅是一般的亲情、爱情、患难之情,而是超越了这些,大致属于苦情小说。作品力图向读者展示挣扎在底层弱势贫困者的人间大爱、至爱和人性亮点,其间鼓荡着一种感染力。这样的小说已经不多见了,不仅权贵富豪对此兴趣不大,所谓的中产阶级对此隔膜,如今的年轻人也不会抱以关注之情。小说中出现的人物形形色色,基本上都是好人,善人,他们的行为弘扬了中华民族美德,印象最深的就是跛腿老汉,相当于完人,忘我而无私,好像生下来就是为了奉献于人的。跛腿老汉以前收留了落难的瞎眼婆婆,又辛勤抚养被遗弃的盼娃,为了给盼娃上户口甚至用烟袋锅打了民政助理,对镇长说:“没娘的娃崽来到世上是不是得活着?看见了被弃的可怜娃崽是不是得拾着?拾来的娃崽是不是得养着?养了娃崽是不是得真心实意地疼着?要疼可怜的娃崽是不是得替娃在着想?”小说顺着弃婴主线写下来,各条复线交错呼应,九九归一,思路清晰,写法传统,故事和人物的走向也很明确。
  不过,这部小说似乎给人了一种主题先在的感觉。事实上,如实书写底层民众的幽暗生活不是目的,关键是要反映出其间的命运感和悲悯感,这是作者需要进一步思考的问题。写包括苦情在内的一切感情,如果不是透过人性灵魂挖掘深意,容易止于情感表层,所以,情感不能写得太满,为情而情,适得其反,会影响深度叙事。因此,小说的故事要大于生活,而不是等同于生活。还有人物性格刻画,也要避免进入误区。高尔基说过:“不要把人物描写当成丑的或者美的容器。”有感于此,刘再复先生才提出了著名的“性格组合论”。人的行为千变万化,人的心理千差万别,这意味着人的性格本身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和构造独特的世界,人有局限性,才成其为人。应该是自然流露,而不是着意营造。留有回味的空间往往你觉得倾注的感情越多却越好,却适得其反,一旦让读者感觉出是在着意营造,反而得不到预想的期待。这里有一个写作观念的问题,不属于技术层面。
  再说白青的《大船》。这是一部具有家族叙事规模的长篇小说,承载了比较丰富的历史含量和人性内涵。小说中的家族命运,在某种意义上寓意着人类文化的命运,家往往是文化象征,找“家”就是找文化的根,漕帮的流浪命运象征着文化的漂泊。小说中琴生遭遇生活困境,妻子君宜劝他卖船,还掉债务,这样就可以一身无牵挂地安心念书了,琴生不同意:“船是不能卖的。船,不仅是我们船家的生路,还是我们精神的依托,我周身的血液就像流动着的黄金河道。很难想象我的生命里一旦没了船,会是什么样子。”大船是他们的命根子,小说写出了人与船的根脉命运。
  中国现当代文学中,写船家生活命运的小说并不多,这类小说不好写,如果没有自己的历史观,操作起来,笔下的历史很容易成为别人强加的书本史。上海作家艾明之出版过茅盾评价很高的长篇小说《火种》,主人公是船厂工人,写的是大革命前后时期的工人斗争运动。沈从文的《边城》,写的是湘西一位渡船老人和他的外孙女翠翠相依为命的故事,叶蔚林的《没有航标的河流上》,写的是一只木排的几位汉子漂流在潇水、湘水的经历,都是中篇小说。张炜的著名长篇小说《古船》,实际上反映的并非船家生活,而是写了一个胶东古镇几个家庭的命运沉浮。《大船》则是把农工和商贸,水乡与漕运串在一起,这条大船从清末驶来,起伏于历史的深处,经历了半个世纪岁月的风风雨雨,展示了一个天津海河漕帮世家为发展民族航运与腐败官府、黑恶势力、日本侵略者的艰苦斗争。故事完整,线索清晰,风生水起,从容不迫,堪称八年磨一剑的厚实之作。
  “语言的粗糙就是内容的粗糙。”这是汪曾祺说的。《大船》的语言平实,舒展,干净,内里却透着洒脱、劲道和诗意,叙事饱满,脉络复杂,人物众多,性格各异。特别是其中的景物描写,读来有一种韵致和美感,有久违之感。现在的小说叙事讲究快节奏,直接进入故事冲突,风景描写难得一见,显得缺乏叙事耐心,减弱了小说的整体美学风貌。美国批评家曾经用“镜”与“灯”的概念,区别“模仿”与“表现”是两种不同的艺术形式,前者是“镜子式”写作,比较初期,后者的“灯”是光之源,点亮的是勘探人生的主体精神,这意味在一些大作家那里,往往把叙事的“可能性”看做比“真实性”更重要的因素。《大船》应归于“灯”的类型,特别是题目很好,显示出象征意味,有寓言的感觉,象征和寓言意味是小说的高级形式,《红楼梦》讲的是四大家族的命运兴衰,细节上属于“实录其事”,整体上看却是“满纸荒唐言”的大寓言,超越了故事具象而达到象征层面。还有就是结构,铁凝大致说过这样的意思,短篇看细节,中篇看故事,长篇看结构,应该说是行家的体会。这部书的结构,感觉前半部还是比较自然、流畅、舒缓的,后半部则显得有些仓促,分量减弱,特别是最后,像是在交代结局,有头重脚轻之感。但《大船》能有这样的分量,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王爱英(天津作协创研室主任、中国作协会员、文学院作家)
  莫言获诺奖之前,媒体对当代文学的批评很严重,小说创作更是如此。比如当代文学洗脸论,当代文学垃圾论,比如说现代文学是五粮液,当代文学是二锅头等等。主要是指当代文学缺乏思想,缺乏担当,甚至没有立场,审美境界不高。新时期以来,挣脱了政治枷锁的文学,又纠结于当下的市场困境,写什么,怎么写,检验着我们文学的品格。
  在这样的境况下,《大船》和《人间第一情》这两部长篇小说,为我们提供了怎样的信息?
  《人间第一情》的关键词:草根、平民、穷人、向善、好人好报。
  这是一部有电视剧改编基础的小说,家庭伦理剧。小说叙事跌宕起伏,故事密度大,场景切换多。从乡村到都市,从弃子到养子,阿根与九妹相依为命,阿根与师傅的女儿有了孩子,穷小子奋斗成功等等,这些故事都具备当下电视剧的元素。九妹为捐骨髓而死,捐时并不知是亲子,在结尾时留了个“包袱”,是亲子,皆大欢喜。从写作技术层面交待了孩子的下落,从内容上表现了善良的人性,好人有好报。
  《第一情》的叙事特点是无巧不成书,强调传奇性,属中国传统叙事。小说不是历史,是一种虚构文体,小说的功能就是写现实中发生过、或者现实中没有发生但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传奇、好读,是这类小说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过多离奇、巧合的情节,有可能影响作品的深层意义。我个人以为,《孽债》就是这样的作品,过多传奇、巧合的故事淡化了历史现象的深度,遮蔽了社会生活的普遍性,由此影响其在知青文学史上的意义。当然,这并不妨碍拍电视剧。
  所以,传奇故事与现实生活的结合,写作时有一个度,要拿捏得当。作家对生活要有选择,要有自己的控制力。小说中的故事情节,不是日常生活的复制,人的生存状态,其真实性也并非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大船》的关键词:地域文化、漕运、开拓性。
  近些年来,地域文化写作,或者说“地方志”写作,即利用本地历史文化资源的写作,已经成为一种文学现象,全国各地都有这种现象。此前西青作家的《赶大营》就是例证。这种文学现象的优势在于:它可以和当地政府打造文化强区(县)强省(市)联手,获得资助。这部作品同样有电视剧的改编基础,这当然取决于政府的支持力度。
  漕帮、漕运是开拓性的写作,从题材来说占了先机,作家很有眼光,这也是天津的历史文化特色。《大船》有象征意义,漕运文化就像大运河贯通南北,能够串起很多故事。隋、唐征高丽时,运河里就走过大船。小说里的白洋淀,象征着内地,大船从内地航行到天津码头、港口,走向大海,这是一个能够承载诸多历史文化和人性的文学载体。
  小说时间跨度大,人物众多,描写白洋淀女性时有荷花淀派的影子,荷花、春妮之死,宗先生之死与“义送芳子”的描写相得益彰,这是一种人性对比,把中国人对战争的理解写出来了。此外,小说语言比较注意乡土特色,船工号子很有特点,“启海浅”一类很长见识。
  这两部长篇小说没有可比性,它们不是同一种类型。但其人物形象却有类似的问题:即二元而非多元,人物或好或坏,太过鲜明。如果在人物的纵深感、立体感、复杂性上下些功夫,可能会更好。
  吕舒怀(《天津文学》副主编,天津市文学院专业作家)
  首先祝贺《人间第一情》和《大船》两部长篇小说问世,它体现了天津西青区文学创作的成果!
  关于长篇小说《人间第一情》
  我跟刘向阳很熟悉了,因工作关系读过他的一些小说。向阳的小说题材涉猎很广泛,有写官场小说的,有写近代历史题材的,有关于爱情的。小小说、中短篇小说都擅长,他是个编故事的能手,比如这部长篇小说《人间第一情》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为什么题目叫做《人间第一情》呢,因为作品表现的是比之爱情、亲情更高层次的大爱:即人与人之间的普爱精神。
  小说的情节线索是三条:1、阿根和九妹,家境困窘和九妹患上严重的心脏病,不得不将刚生下来的孩子(盼娃)送给他人,不料盼娃此次失去踪迹。阿根因此愧悔不已,后来他的生活有了起色,便开始行善做好事,最终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盼娃;2、瘸老汉和瞎婆婆,这是一对善良的老人,他们靠扫街捡垃圾为生,却意外地捡到了被人遗弃的盼娃。他们收养了盼娃,为他治病,含辛茹苦地将他抚养成人;3、一个叫做山杏的女人,她辜负了阿根的嘱托,一念之差间,贪图阿根的钱将盼娃丢弃,独自逃回家乡。为此她愧疚不已,为了自赎,她千方百计地寻找盼娃,最后靠她指认,阿根才和亲生儿子得以团圆。除此之外,刘向阳还设置了另外一条辅线,即阿根和懂藏医的洛伊之间的爱情。
  一般来说,单纯的线索比较好写,线索一多就很难把握。多条线索有时需要平行,有时需要交叉,有时需要续接。何时平行,何时交叉,何时续接?要靠作者的精妙构思。如果该交叉时没有交叉,该续接时没有续接,那么作品就会产生断裂之感。换句话说就是前言不搭后语。
  向阳在构思这部作品时,肯定下了苦功夫。由单线索起,描写九妹逃离一个陷阱而和阿根邂逅。二人相爱结合,生下了盼娃。然后由于九妹病情危急,再加上无力抚养新生子,就瞒着九妹将孩子托付山杏。故事自此展开,几条线索开始并行进展,即山杏遗弃盼娃逃回家乡,又再度出来打工;跛腿老汉和瞎婆婆捡到盼娃,找不到失主,决心亲自抚养。阿根寻子不果,拜师学厨艺,生活出现转机。他一边想方设法为九妹治病,一边做善事。
  三条线索延续三个苦命的家庭命运的轨迹展开,作者设置了许多感人的情节,使这些素不相识的人走到一起,可是造化弄人,一个盼娃把他们纠缠一块,却面对面不能相认。而且多次擦肩而过,(就连九妹为盼娃输血时都不知是自己的孩子)。这样的安排,使小说有了悬念,让人情不自禁地看下去:盼娃是不是知道阿根就是他的父亲?瘸老汉是不是将收养的盼娃亲自交到亲生父母手上?谁打通了他们的之间的通道?
  当然小说结局是大团圆结局。山杏在最后一刻道出一个细节,即盼娃缺脚趾,完成了她的自赎。阿根认下了盼娃,瘸老汉二人善行有了好的结果等等。同时这篇情节复杂的小说也以单纯的圆满结束。
  《人间第一情》中出现了一些“巧合”,大多出现小说的下半部分。文学作品基本是臆造的故事,允许“巧合”,俗话说,无巧不成书。我们发现这部小说中巧合的场面多了一些,好在作者用几乎催人泪下的情节掩饰了某些巧合的可疑点。末了,作者故意安排九妹的死,明显是为阿根和洛伊的爱情有个交待,显得牵强了一些。结尾也略显仓猝。
  关于长篇小说《大船》
  在很短时间里通读了白青的长篇小说《大船》,看了子茹主席写的序言,知道白青以写诗见长,从这部长篇小说里能感到了他的语言的简洁和凝练。
  小说以自晚清到抗日战争胜利这段历史为大背景,集中描写了天津海河岸边朱家三代人使船办漕运的人生历程。作品再现了天津漕运发展的历史,地域特色浓郁加上历史上一些重大历史事件衬托,使小说显得厚重。
  《大船》在人物塑造上是比较成功的。琴生是贯穿整部作品的人物,是作者努力塑造的主人公,他六岁上船初经风雨,幼年丧母,他成长过程充满波折,所以磨砺成坚忍不拔的性格。长大后的琴生志向远大,成了家族崛起的领路人,他借钱买大船办漕运,虽然购船被骗而四处躲债,后㐅在保定府遭遇天灾人祸,几乎弄得走投无路。但凭借他的坚强不屈的性格,从买船到造船,终于组成一支船队。日寇侵入天津,他带头反抗日本满铁航运公司的引诱和威胁,拒不同日本人合作。配合抗日武装抗击日寇,终于赢来抗日战争的胜利。作者用浓墨重彩刻画了琴生这一主要人物,使其形象很丰满。
  书中的另一个突出的人物是荷花,琴生的大嫂。她性情刚烈,敢作敢为。荷花出场一亮相,就让人眼睛一亮,她是安州县老教谕的女儿,嫁入朱家,成了朱金良的长子长媳。小说开头,当朱家兄弟和朱三尧为庙主之争,拼个你死我活时,她挺身而出,化解了风波。她一直是小叔子琴生坚定的支持者,她理解琴生胸襟广阔,是干大事业的人,所以不论琴生的几起几落,她都鼓励和暗中帮助琴生。小说结尾处,荷花为掩护君宜引开日本汽艇,不幸遇难,完成她人生光彩的一笔。
  还有两个女人和琴生命运紧密相关,一个是君宜,她是琴生的同学,作为一个知识女性,她爱琴生,追求琴生,终因有情无缘,二人未能结成伴侣。她投身革命,引导琴生参与抗日活动,成了琴生的引路人。而另一个女性春妮是悲剧性人物,她嫁给了琴生,但琴生心中却有了君宜,最后在和土匪遭遇中身亡。
  其实,小说《大船》刻画了众多人物形象,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作者努力使他们鲜活,性格迥异。尤其通过对朱家这一漕帮世家半个多世纪的繁衍兴衰,以及他们同天灾人祸、腐败的官府和日本侵略者的抗争,展现出一大批漕运人群像。这是作品比较突出的一点。也是这部小说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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