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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戈爲武用力曰功大之禦外小之保民即釋歷史所載彰彰可考者皆爲吾邑
特出而不敢忘者也故志之
玄默詳見什蹟按明史崇禎六年至八年屢書流賊李自成
入河南巡撫玄默禦之賊敗走等語當時公手著剿匪圖
說一卷書存元氏家祠今調查原書頗可採擇於是去圖
錄說亦可見有明得失之故矣
附剿匪記說二十四則
余於樂禎六年
初九月抵磁州界准前撫樊咨
送敕諭符驗令憶關防隨祗受訖是時流賊蟠踞武
鞍
縣境聲言將攻
磁爲南北咽喉
墎
彰德州詳案地形武安在磁州西北八十里許並無險阻阨塞而
錯畿輔此地一失賊且直犯燕京矣余即駐彰德分遣道將各統兵
禦之四月十二日都司陳治邦與賊遇於營井一戰而捷賊宵遁合羣
突犯涉縣余檄諭副將左良玉分兵兩路從東南擊賊總兵曹文分
賊之散屯山麓者兩路從西北擊
賊四月二十五二十六兩曰左將於徘徊鎭連戰連捷賊西北走二十九三十兩曰曹鎭
於索堡偏店連日血戰俘斬頗多賊面受敵退武歎老營余乘勝於五月初一日夜
從洗水村搗入
老營賊大出
武安縣之南五十里有
尖山勢險而陵爲賊所憑余親督鄧玘左良玉之兵往剿五
月初十日與賊戰於尖山之陽賊魍爲流矢所中不能撑支羣醜皆遁去急命二將追之
左將於是有戴君腦之捷鄧將次日有胡峪村之捷賊傍山麓南走余復督各營將兵張
左右翼且追且堵遮賊至清池柳泉開左將躍馬衝賊賊皆奔竄輝淇二縣界余計衛輝
府北地名龍窩者乃潞藩覺寢所在賊經此保無焚燬薰發飛遣遊擊王立夏國鍵率
兵往伏
十十日賊滿緇
伏兵世起座小臨空賊倉猝不知所備亂走山中園
寢無
恙
賊以堵剿自淇寶林武山中余督鄧玘神蹬雷時聲偕左信下合營擊之余介馬
行閒以審機宜料賊必經大峯口五月一二十四曰命鄧鎭率兵駐葉以待詰引賊至鼓我
精銳賊挫阙遁而之湯隂余防其北下即策馬乗利以督左
追賊至善陰山全師而返二十七曰左良玉雷時聲周維先
緇
之兵復密諭鄧鎭策應鄧
由輝縣候趙川剿賊敗賊
於三井賊遁林淇復由林淇犯涉縣之魯宣六月初五曰余戎服策馬督左將勦
一夜山行二百餘里直逼賊營又檄調湯九州將兵自邯戰由武安赴涉夾勦賊
之半日圖我師妣
速如此悉望西北逃入山諸將乘勢襲之十一曰追至井水俘賊百十餘人賊復順
龍翁寨余同監鎭道將進援鄧鎭追賊至十樵窩砍傷甚夥十八曰賊夜來劫我營
余未至十樵窩預誡鄧鎭伏砲擊殺多賊是役也賊
勢挫於魯宣一戰以故我屢戰得利而畿輔獲安
六月二十五日漏五下余同監紀陳謝行井監軍曹憲附督左慰王周爾敬
樵窩鄧總兵營中畫勦藏之策是賊衆先據勝地欲乘我疲勞余鼓衆直前
嶽恫
趨土
殺賊
賊知撫監道俱在行閒顧驚駭隨拔營西走我兵追至下坡溝
奮力擊之賊遁林縣裏村我兵追及巨砲蠹發賊死傷甚衆
汲山西彪鎭密邇潞藩園寢六月二十六八賊將往犯急檄催鄧鎭赴援而鄧鎭現在
十樵竄不能一蹴而至余飛馬前往僅帶隨行官健百餘人夜至彪鎭値賊兵休息未定
諸官健皆謂衆寡不敵不如暫退以待援師余忘出其不心無難以寡破衆失此機㑹賊
得秣馬勵兵以禦我縱篇多師未必遽勝一不勝而虺張豕突潞藩寢爲墟矣號令
官健曰此際不直衝賊營者斬衆皆拼死大呼殺入賊營賊大驚潢散比天明賊
而余已馳至耀城復率官健益以鄉兵數百賊賊不知我虛實相率遁入山陳
寢
復合
乃保
賊自山彪灈敗後由汲縣界漸逼犯懷慶濟源孟縣余分布道將
路截殺常道立主軹
西南窰曲陽一帶左良玉主許村仛寨北山口一帶鄧玘體文詔
官莊漢高城一帶蔡
如薰主萬善村一帶奇正兼施餌伏並用自七月初三日起至二十一日止
四路九七次告捷賊不能支退由胡嶺奔入深山濟孟諸縣免爲賊所蹂躪
偵報賊尚留一股據山西遼州境内約有萬餘人其地密邇林涉稍疏虞則懷慶一府雖
免失陷之患而漳德一府又爲池魚之殃况旣奉嚴諭不許畫地目守何敢以賊在晋境
無關豫事而不亟圖剿滅當是時余駐衛輝督諸將剿犯懷慶賊曾同監紀陳某密計飛
檄湯九州於七月十七日自安陽啟行掩旗息鼓直抵途州之桑山探知賊營不遠詳審
賊之堅瑕而稱兵多寡以攻之賊三戰三北
窮追五十里許至剝落山乃還遼州護安
賊自晋豫協勦之後凡屬州縣村落皆不能駐足相率入深山已而賊又欲謀攻林縣余
偵知水治一帶如科泉孔壁九院村馬鞍山清源山皆賊所必經要隘而彭村何村尤爲
東下咽喉命湯九州周爾敬陳治邦各路截殺且密授意指審賊所聚進悉力殲之賊勢
分則吾之勢亦分賊勢合則之勢亦合賊勞我逸賊亂我整於是八月初一初三初四
三曰内各將接續報捷而左良玉驍果爲賊所憚余令於彭士村何村獨當一
面良玉縱橫衝突所向無前初五曰連告捷二次是役也諸將凡五戰五克
賊自何村被創左良玉威聲大震賊不敢東下蟻聚淇縣之焖霞溝夜以百餘賊薄城探
我虛實余指揮周爾敬兵八月十四曰繇大廟口出惱霞溝擊之賊走六婁周將且追且
戰賊殊死鬥連戰二十餘陣官
余料賊旣窮窘必仍走水治密
嶽
頗損而賊之死於砲火鋒鏑者積屍相撐藉滿山谷間
湯九州豫屯銳兵以待次日賊果奔來甫及橫河九州
三發巨瞰鼙鼓鐃吹聲與譟呼聲相雜山岳爲震賊不敢對壘九州乘勢擊殺追至東瑤
賊首鸎王爲矢所中幾獲賴馬騰躍逸去賊膽盡落矣一按李自成攻大梁爲總兵陳永
盛
射中左目此也
一次中矢
賊之橫行
山西者由洪梯關來豫分竄武安林涉三縣之間余責湯九州往剿而京營遊
擊孔希率京兵協助賊於武安半峪與九州遇賊大頗竄烏山大廟口復遁而之林縣
自村九月十八曰九州追及自村賊
曰皆告捷賊以剿急捨林涉奔輝縣
戇
夜走原康野底間爲孔希貴截殺二十二十一兩
余同監紀陳君戎非乘馬默語陳同詣侯趙川登
十八盤峻阪愍湯九州領
負嵎料我必不能仰而攻
三
屯南湖寺寺近天橋山而山視羣山尤峻賊奔據此山如虎
也十月初三曰傳令軍士四鼓飽食盡銜枚乘月色攀援而
上比天明我師盡登山頂欣入賊營賊狂奔駭
走殺死者被俘者墜下死谿澗者不可數計
方余督京兵往林縣原康醫底剿賊之時聞賊有五千餘突犯涉縣上河俊余急遣都司
車軾同京營遊擊孔希貴各率兵堵禦九月三十月賊知我有備不敢殺掠隨引去車孔
二將縣山邏
追至山西禹莊殺賊甚多賊仍遁賊
而北彰衛間稱平惟涉
內尚餘數百賊時出時没而相自眞餘勇窮搜極扩余猶恐山凹叢薄間尚
有伏莽檄左良玉循山搜剿十月二十目希顯告捷於山西亢侯
十一月初六日良玉告捷於濟源天壇山後於是河北之賊盡散
賊自河北散後大隊俱赴五臺突函五膳犯畿南惟樞部暨保定丁撫次移速以京營
北援而京兵適搜涉縣山中賊自晉返豫飛檄令其介馬北馳余慮磁武空虛十一月
褫
七日移駐彰德次日巡道常道立報賊由畿南復犯武安林涉三縣共結十有三營京營
兵亦尾賊而南矣余乘夜抵林縣值賊大隊將逼城余僅率壯丁數十人守城官兵且信
阻欄
不敢開賊哨聞余已至城
稍解退而余始得入城
賊旣離林縣城稍遠已而各路兵俱至賊分數股以撓我隨令京兵出武安之西湯九州
出林涉二縣之東以禦賊左良玉由黼修間來迎擊賊之出間道奔輝縣者十一月十
二十三兩曰京兵與賊戰於柳泉
店村傳村六嶺林奇等處陳監紀
寨
猛虎石坡等處十七十八雨曰湯九州與賊戰於清
良下及輝縣忠義營鄉兵與賊戰於蚤生鴨子口孟
村等處連各路俱告捷賊以湯九州扼其畹左良玉斷去路不能南下復合爲十五營
蜂屯武安涉縣之境余星夜移咨畿晋兩撫㑹師夾剿晋撫尚遠而畿蒲近在順德已覆余
即
源
期進兵矣詎意十數營賊目持帖詣京營求招安京營監鎭即爲疏請樞部猶豫不
且牽制三撫不得大舉於是坐失事機而巡按劉君又不能銳意防河致使賊乘冰
堅南渡嗚呼余於密奏賊情以候夾勦一疏預爲言及亦
審形度勢惟恐其如此耳而不多言而中也天乎人耶
余駐彰德方擬同畿晋兩撫夾剿武涉諸賊而賊之狡者詣
京營受撫余料賊反覆命各
路將母或解嚴致墮賊計時山西將曹變蛟馬科自西來合與湯九州夾勦涉賊數曰
間兩乂口水治
預誠左良玉率
興
陽夏村
赴懷濟
涼山等處皆有捷書余又料賊被勦急則必有奔突而南者
懷濟各營禦賊并咨巡按劉君申飭沿河道府廳縣嚴為堵
禦
甚
起
而賊果走烟川
山西垣曲不數
拍
坡丹河山王莊清化下孟樂院等處我
復聚至十餘萬走關陽長泉市黃河岸
時
追擊亦連日告捷賊窘
當天寒風急澠池縣地
名野猪鼻者冰結爲橋賊呼譟竟渡守備袁大權戰死比塘報到曰余在彰德僅以湯九
州一旅之師禦武涉賊數萬地爲東西南北之衝極費支撑而京營以招安故恐壤成議
屢呼不應曹馬二將禦賊於黎涉不能南援武涉諸賊聞其黨因氷渡河皆相率舍彰衛
而南矣左良玉尾賊渡河奮力擊殺而衆寡不敵警報沓至余乃督各營將兵溫縣星
夜抵孟縣計程八百里十二月初十曰渡河入維而澠盧伊陽
罵事權不一爲禍之烈至於如此余旣駐河南無復受牽制於
就
盡爲賊焚劫噫衆議相
營一意勦賊軍威漸震
方余駐雒城賊勢頗張欲繇雒東犯當是時左良玉先於十一月二十八日率師赴援永
盧等處鄧玘兵於十二月十三日抵雒陽山西將李卑帥兵亦於十三日至余分布三路
合力夾擊俱於十四鼓勇而前賊之向
銀銅溝賊之向澠池者鄧李擊敗於破
磯
盧永寧者左良玉擊敗於青山嶺
仍一面咨移陜鄖兩撫發兵堵截
三路分擊之後賊勢不少挫又令鄧玘邀擊於西監紀孫茂霖督李卑控之於南監紀陳
大金督左良玉湯九州赴汝南扼之於東余單騎帥家丁走郊襄葉舞西逐之間指揮策
應而賊乃分爲兩股向南者走合水欲犯汝寧向北者走吳城鎭欲犯開歸余慮一犯
開
歸勢必斷漕運而留都親督湯九州益以撫標丁壯於十二月二十日夜乘風雪直衝
驥
城賊將過天星方酣寢湯兵出其不意呼譟殺入賊營賊不知爲誰大
來耶是夜殺賊無算而賊魁李自成號關王者盤據橫山鎭過天星敗
子曰
老徊猶一
王營湯九
州率兵
襲之
十二月二十一日湯九州追賊及橫山鎭復由橫追賊至五華集屍橫五十里許而左
良玉至葉縣追賊至保安驛活擒賊將一條龍上虎展翅飛跟山虎小李廣等賊折而
西北走泌陽縣左
賊大敗潰散余方
無
邀擊賊走信陽良玉於十二月二十九日與賊戰平上關毉戰良久
宛南至遂平聞賊敗奔信陽之西北即由雁山一曰夜馳一百四十
餘里與湯左二將曁巡按劉君督京
蹙賊於牛蹄村時崇禎七年正月朔
膑
共
也
余與巡按劉君督京兵於牛蹄村殺賊賊西北竄値郢襄告警余偕劉提兵復駐宛南發
左良玉李卑赴都襄救援恐兵單不能前進復移催鄧恐赴楚井移咨監紀陳大金督周
爾敬湯九州范正斗三營協助援楚二月初旬羽報飛傳自牛蹄村竄往西北之賊爲秦
兵堵御復從商雒奔入內湘鄧州盧凰一帶山中余不得入又移咨監紀督范正斗湯九
州周爾敬暫回豫境入山搜捕諸賊計餘蘖無多指日廊清然後併力攻擊賊之擾亂郧
襄者迨三月初湯九州告捷於土橋鳳凰臺周爾敬告捷於蘸河范正斗告捷於龍射山
豫賊
稍平
四月內奔川之賊復返鄧
襄余由汝州移駐盧氏而秦撫咨來言賊從寳雜秦嶺犯商離
欲奔河南余嚴飭道將其要路左良玉范正斗出花園關龍駒寨迎於商南湯九州
中軍趙柱及周爾敬出朱陽關南河司迎擊於詔南賊聞豫省有備至商州而返惟零賊
一股號龜賊者仍匿盧氏山中招之不從繫之深而萬山稠疊道路盤曲崎嶇馬不能
行甚有足不能行而代以手之處六月內賊忽從失迷川往屹捧溝知
搜剿又去而之雒南結營陶坪周爾敬直衝陶坪追至襄板苗子河賊
兵
官兵
大創
賊盤踞秦嶺其老營在南山與靈寳朱陽鎭相近余於九月二十六日親詣朱陽檄調各
營兵馬時周爾敬陳治邦李世翰陳宗朱并家丁孔道興等畢集余椎牛餉十以忠義
之
人奮發以河南府司李湯開爲監紀又合巡道戴東旻統鄉兵御盧氏各隘以防賊
竄而東又合守道李春旺駐鄉隘口以防賊之竄而北余乃西出雒南
關所歷
皆崇山峻嶺深溝陡澗竟日不覩爨烟凡三晝夜抵維境之峪
餘家汲道俱絕危在呼吸余尾馬步兵一擁齊上賊急奔山我
知
賊正
殉銃
村
继贍
民于
去賊
倪聽
近而用之賊自相踐踏纍纍墜斷巖絕壑間諸將兵斬首獻
騾馬器械者不可以數計余於十月初八日以捷書上聞
賊自十一月內大隊復由秦犯豫勢如山海疾若風
陳永福捷於永寧來胤陳治邦捷於靈寳賊始稍
瀾
已及河雒之西周爾敬捷於澠池
結營陜州之南山聯絡一百餘里
南
清
辯
刎
氏東南達嵩永而靈寳盧氏嵩永之間以焚燒劫殺見告余密諭各州縣嚴城
與交鋒又思賊衆倐忽截西則東竄禦北則南竄檄行守道李春旺督兵遏其西
北巡道戴東旻督兵障其東南賀人龍兵一支自平陽赴陜州從西北擊殺左
南擊殺而以周爾敬陳永福犄角於嵩永以防其奔潰東南再遣武定功之愍
兵
玉由東
皆孔道
興統家丁駐新安以壯聲援賀人龍以十一月初一曰至陜州而左良玉亦於是曰宿陜
州之乾濠人龍於三鼓飛馳賊營守備王衍範指揮許佳胤率親兵毛兵六百名協助陳
治邦則以中軍盧守魁爲後勁
废山谷良玉又從東迎擊賊大
赂
奮力殺賊追及梁村奪獲騾馬牛羊器械無數賊屍塡
而陳永福兵一支於十二月初四曰遇賊永寧縣南三
十五里之張村奮死大戰賊號隔溝跳混天王獨眼龍遶天飛者旌旗障空欲攻永寧城
永福之子陳德同千總梁虎躍馬衝賊之老營其步兵則分爲三股千總張明德居左千
總鍾進
千計奪
酵
雛
右千總黃威居中
攄男婦以四千餘
死齊殺入殲賊約以
賊四散入深山潛匿
當賀左兩鎭合剿告捷之時忽接商南塘報賊衆數十萬從陜西徽州東來興安州白河
郧西數百里皆賊充物勢逼苑南而靈陜被創之賊雖奔竄永盧嵩伊各山中計日又可
復合余令兩道同周爾敬賀人龍分
千總梁虎把總王成各等於魯山縣
酝
防剿左良玉陳永福南行堵禦而永福偕其子德
北五十里大山溝瓦屋分道攻殺賊衆大潰良玉
探知賊之老營屯靈寳縣南川口一帶乃令守備李大祥程友榮郭光祖等各路埋伏
而
已星馳至露井時當黄昏路殊險窄賊不虞我兵至四散奔竄比天明奔崛山者爲伏
擊殺奔川口者亦爲伏
兵大呼衝殺以一當百
無
堵截賊復聚精壯馬步拼死格門自寅至未賊
陽店中河追賊至澗口賊屍徧地澗永爲赤已
浜
而賊逃入朱陽
漸不能支我
大山良玉乃收
之捷喬國柱陳
𨺪還嗣是之後良玉有撻
邦有楊家樓之捷崇八年元
浪高山
之
捷柳泉南陽之捷周爾敬有袁家營
良玉又有滕家店之捷然賊憨殺惑
多我兵曰分曰少不數日而賊復猖狂榮氾二縣城池盡失於是新
州舞陽
城汝
寧上蔡唐鄧桐泌裕州葉縣寳豐羅山信陽無之非賊納開歸將不能守矣後之
子讀
余陳一疏當亦
流涕而三嘆也
賊之由光固犯鳳陽者復返而西圍困歸德余單騎東行次尉氏聞賊之自魯山邲縣
封
余急調陳永福自南陽北援而
北來與自杞縣儀封西奔者各以數萬計聲言將攻開
賊竄入新密山余督永福奮力追擊適左良玉逆擊於縣之東鄧玘截殺於禹州之
南賊勢稍挫余星野督永福東行復檄催良玉繼至而秦將賀人龍雀重亨奉陜督洪
公之命亦馳赴歸德比各官兵方及杞縣而賊已捨歸德越寧陵困睢州矣城外居室
恣意燒燬人民殺戮殆盡幸城垣堅固未及攻破余督人龍重亨二將直抵睢州斬獲馬
賊六
龍重
百
餘級賊奔太康西華余又急催陳永福孔道興張寵晝夜兼行躡賊追殺而以人
殿後永福等於太康西華間斬賊級一百五十有奇於是垂陷之城保賊乃西潰
崇禎八年二月內睢州太康諸城雖保而賊蠭屯蟻聚
汝南道馬鳴霆有賊攻桐柏縣固現鎭千把總劉成威
無虛
屈養
相
自一月至四
等殺退賊兵
上旬
之報羅
山有賊攻打竹溝巡檢曹國臣率
州官兵追及夏家岡參將柳榮紀
遊
蘄
鄉兵禦賊爲賊所殺之報總左良玉有賊攻鄧
張應元備宗雄推官湯開衛經歷劉督粮守備翟東輔等協力剿賊由夏家岡歷牛絲店神張溝約五十餘里殺賊無算之報究竟
車薪之火非杯水可息賊方且分掠南直江北楚豫到處岌岌余與陜督洪公㑹於汝州
布置
無如
綰無
廣分遺合謂皇陵漕運關係匪輕必先凈鳳陽諸處之賊然後可畢力大勦而
交壤之地皆高山大谷南至鄖襄北訖靈寶延袤二千餘里無處非賊之巢穴
即合秦豫楚三省之
聽洪公指畫一面與
力終屬單
撫盧公幷
潤
堵有兵勦則無兵勦
營諸將同心戳力誓
有派
堵又無兵余一面疏請
國威以收蕩平之績
清
元展成詳見仕蹟按公以諸生隨清鄂爾泰西平囘域南征苗
匪以功擢至黔甘各省巡撫其畧附見鄂爾泰傳及廣西
省志
特出而不敢忘者也故志之
玄默詳見什蹟按明史崇禎六年至八年屢書流賊李自成
入河南巡撫玄默禦之賊敗走等語當時公手著剿匪圖
說一卷書存元氏家祠今調查原書頗可採擇於是去圖
錄說亦可見有明得失之故矣
附剿匪記說二十四則
余於樂禎六年
初九月抵磁州界准前撫樊咨
送敕諭符驗令憶關防隨祗受訖是時流賊蟠踞武
鞍
縣境聲言將攻
磁爲南北咽喉
墎
彰德州詳案地形武安在磁州西北八十里許並無險阻阨塞而
錯畿輔此地一失賊且直犯燕京矣余即駐彰德分遣道將各統兵
禦之四月十二日都司陳治邦與賊遇於營井一戰而捷賊宵遁合羣
突犯涉縣余檄諭副將左良玉分兵兩路從東南擊賊總兵曹文分
賊之散屯山麓者兩路從西北擊
賊四月二十五二十六兩曰左將於徘徊鎭連戰連捷賊西北走二十九三十兩曰曹鎭
於索堡偏店連日血戰俘斬頗多賊面受敵退武歎老營余乘勝於五月初一日夜
從洗水村搗入
老營賊大出
武安縣之南五十里有
尖山勢險而陵爲賊所憑余親督鄧玘左良玉之兵往剿五
月初十日與賊戰於尖山之陽賊魍爲流矢所中不能撑支羣醜皆遁去急命二將追之
左將於是有戴君腦之捷鄧將次日有胡峪村之捷賊傍山麓南走余復督各營將兵張
左右翼且追且堵遮賊至清池柳泉開左將躍馬衝賊賊皆奔竄輝淇二縣界余計衛輝
府北地名龍窩者乃潞藩覺寢所在賊經此保無焚燬薰發飛遣遊擊王立夏國鍵率
兵往伏
十十日賊滿緇
伏兵世起座小臨空賊倉猝不知所備亂走山中園
寢無
恙
賊以堵剿自淇寶林武山中余督鄧玘神蹬雷時聲偕左信下合營擊之余介馬
行閒以審機宜料賊必經大峯口五月一二十四曰命鄧鎭率兵駐葉以待詰引賊至鼓我
精銳賊挫阙遁而之湯隂余防其北下即策馬乗利以督左
追賊至善陰山全師而返二十七曰左良玉雷時聲周維先
緇
之兵復密諭鄧鎭策應鄧
由輝縣候趙川剿賊敗賊
於三井賊遁林淇復由林淇犯涉縣之魯宣六月初五曰余戎服策馬督左將勦
一夜山行二百餘里直逼賊營又檄調湯九州將兵自邯戰由武安赴涉夾勦賊
之半日圖我師妣
速如此悉望西北逃入山諸將乘勢襲之十一曰追至井水俘賊百十餘人賊復順
龍翁寨余同監鎭道將進援鄧鎭追賊至十樵窩砍傷甚夥十八曰賊夜來劫我營
余未至十樵窩預誡鄧鎭伏砲擊殺多賊是役也賊
勢挫於魯宣一戰以故我屢戰得利而畿輔獲安
六月二十五日漏五下余同監紀陳謝行井監軍曹憲附督左慰王周爾敬
樵窩鄧總兵營中畫勦藏之策是賊衆先據勝地欲乘我疲勞余鼓衆直前
嶽恫
趨土
殺賊
賊知撫監道俱在行閒顧驚駭隨拔營西走我兵追至下坡溝
奮力擊之賊遁林縣裏村我兵追及巨砲蠹發賊死傷甚衆
汲山西彪鎭密邇潞藩園寢六月二十六八賊將往犯急檄催鄧鎭赴援而鄧鎭現在
十樵竄不能一蹴而至余飛馬前往僅帶隨行官健百餘人夜至彪鎭値賊兵休息未定
諸官健皆謂衆寡不敵不如暫退以待援師余忘出其不心無難以寡破衆失此機㑹賊
得秣馬勵兵以禦我縱篇多師未必遽勝一不勝而虺張豕突潞藩寢爲墟矣號令
官健曰此際不直衝賊營者斬衆皆拼死大呼殺入賊營賊大驚潢散比天明賊
而余已馳至耀城復率官健益以鄉兵數百賊賊不知我虛實相率遁入山陳
寢
復合
乃保
賊自山彪灈敗後由汲縣界漸逼犯懷慶濟源孟縣余分布道將
路截殺常道立主軹
西南窰曲陽一帶左良玉主許村仛寨北山口一帶鄧玘體文詔
官莊漢高城一帶蔡
如薰主萬善村一帶奇正兼施餌伏並用自七月初三日起至二十一日止
四路九七次告捷賊不能支退由胡嶺奔入深山濟孟諸縣免爲賊所蹂躪
偵報賊尚留一股據山西遼州境内約有萬餘人其地密邇林涉稍疏虞則懷慶一府雖
免失陷之患而漳德一府又爲池魚之殃况旣奉嚴諭不許畫地目守何敢以賊在晋境
無關豫事而不亟圖剿滅當是時余駐衛輝督諸將剿犯懷慶賊曾同監紀陳某密計飛
檄湯九州於七月十七日自安陽啟行掩旗息鼓直抵途州之桑山探知賊營不遠詳審
賊之堅瑕而稱兵多寡以攻之賊三戰三北
窮追五十里許至剝落山乃還遼州護安
賊自晋豫協勦之後凡屬州縣村落皆不能駐足相率入深山已而賊又欲謀攻林縣余
偵知水治一帶如科泉孔壁九院村馬鞍山清源山皆賊所必經要隘而彭村何村尤爲
東下咽喉命湯九州周爾敬陳治邦各路截殺且密授意指審賊所聚進悉力殲之賊勢
分則吾之勢亦分賊勢合則之勢亦合賊勞我逸賊亂我整於是八月初一初三初四
三曰内各將接續報捷而左良玉驍果爲賊所憚余令於彭士村何村獨當一
面良玉縱橫衝突所向無前初五曰連告捷二次是役也諸將凡五戰五克
賊自何村被創左良玉威聲大震賊不敢東下蟻聚淇縣之焖霞溝夜以百餘賊薄城探
我虛實余指揮周爾敬兵八月十四曰繇大廟口出惱霞溝擊之賊走六婁周將且追且
戰賊殊死鬥連戰二十餘陣官
余料賊旣窮窘必仍走水治密
嶽
頗損而賊之死於砲火鋒鏑者積屍相撐藉滿山谷間
湯九州豫屯銳兵以待次日賊果奔來甫及橫河九州
三發巨瞰鼙鼓鐃吹聲與譟呼聲相雜山岳爲震賊不敢對壘九州乘勢擊殺追至東瑤
賊首鸎王爲矢所中幾獲賴馬騰躍逸去賊膽盡落矣一按李自成攻大梁爲總兵陳永
盛
射中左目此也
一次中矢
賊之橫行
山西者由洪梯關來豫分竄武安林涉三縣之間余責湯九州往剿而京營遊
擊孔希率京兵協助賊於武安半峪與九州遇賊大頗竄烏山大廟口復遁而之林縣
自村九月十八曰九州追及自村賊
曰皆告捷賊以剿急捨林涉奔輝縣
戇
夜走原康野底間爲孔希貴截殺二十二十一兩
余同監紀陳君戎非乘馬默語陳同詣侯趙川登
十八盤峻阪愍湯九州領
負嵎料我必不能仰而攻
三
屯南湖寺寺近天橋山而山視羣山尤峻賊奔據此山如虎
也十月初三曰傳令軍士四鼓飽食盡銜枚乘月色攀援而
上比天明我師盡登山頂欣入賊營賊狂奔駭
走殺死者被俘者墜下死谿澗者不可數計
方余督京兵往林縣原康醫底剿賊之時聞賊有五千餘突犯涉縣上河俊余急遣都司
車軾同京營遊擊孔希貴各率兵堵禦九月三十月賊知我有備不敢殺掠隨引去車孔
二將縣山邏
追至山西禹莊殺賊甚多賊仍遁賊
而北彰衛間稱平惟涉
內尚餘數百賊時出時没而相自眞餘勇窮搜極扩余猶恐山凹叢薄間尚
有伏莽檄左良玉循山搜剿十月二十目希顯告捷於山西亢侯
十一月初六日良玉告捷於濟源天壇山後於是河北之賊盡散
賊自河北散後大隊俱赴五臺突函五膳犯畿南惟樞部暨保定丁撫次移速以京營
北援而京兵適搜涉縣山中賊自晉返豫飛檄令其介馬北馳余慮磁武空虛十一月
褫
七日移駐彰德次日巡道常道立報賊由畿南復犯武安林涉三縣共結十有三營京營
兵亦尾賊而南矣余乘夜抵林縣值賊大隊將逼城余僅率壯丁數十人守城官兵且信
阻欄
不敢開賊哨聞余已至城
稍解退而余始得入城
賊旣離林縣城稍遠已而各路兵俱至賊分數股以撓我隨令京兵出武安之西湯九州
出林涉二縣之東以禦賊左良玉由黼修間來迎擊賊之出間道奔輝縣者十一月十
二十三兩曰京兵與賊戰於柳泉
店村傳村六嶺林奇等處陳監紀
寨
猛虎石坡等處十七十八雨曰湯九州與賊戰於清
良下及輝縣忠義營鄉兵與賊戰於蚤生鴨子口孟
村等處連各路俱告捷賊以湯九州扼其畹左良玉斷去路不能南下復合爲十五營
蜂屯武安涉縣之境余星夜移咨畿晋兩撫㑹師夾剿晋撫尚遠而畿蒲近在順德已覆余
即
源
期進兵矣詎意十數營賊目持帖詣京營求招安京營監鎭即爲疏請樞部猶豫不
且牽制三撫不得大舉於是坐失事機而巡按劉君又不能銳意防河致使賊乘冰
堅南渡嗚呼余於密奏賊情以候夾勦一疏預爲言及亦
審形度勢惟恐其如此耳而不多言而中也天乎人耶
余駐彰德方擬同畿晋兩撫夾剿武涉諸賊而賊之狡者詣
京營受撫余料賊反覆命各
路將母或解嚴致墮賊計時山西將曹變蛟馬科自西來合與湯九州夾勦涉賊數曰
間兩乂口水治
預誠左良玉率
興
陽夏村
赴懷濟
涼山等處皆有捷書余又料賊被勦急則必有奔突而南者
懷濟各營禦賊并咨巡按劉君申飭沿河道府廳縣嚴為堵
禦
甚
起
而賊果走烟川
山西垣曲不數
拍
坡丹河山王莊清化下孟樂院等處我
復聚至十餘萬走關陽長泉市黃河岸
時
追擊亦連日告捷賊窘
當天寒風急澠池縣地
名野猪鼻者冰結爲橋賊呼譟竟渡守備袁大權戰死比塘報到曰余在彰德僅以湯九
州一旅之師禦武涉賊數萬地爲東西南北之衝極費支撑而京營以招安故恐壤成議
屢呼不應曹馬二將禦賊於黎涉不能南援武涉諸賊聞其黨因氷渡河皆相率舍彰衛
而南矣左良玉尾賊渡河奮力擊殺而衆寡不敵警報沓至余乃督各營將兵溫縣星
夜抵孟縣計程八百里十二月初十曰渡河入維而澠盧伊陽
罵事權不一爲禍之烈至於如此余旣駐河南無復受牽制於
就
盡爲賊焚劫噫衆議相
營一意勦賊軍威漸震
方余駐雒城賊勢頗張欲繇雒東犯當是時左良玉先於十一月二十八日率師赴援永
盧等處鄧玘兵於十二月十三日抵雒陽山西將李卑帥兵亦於十三日至余分布三路
合力夾擊俱於十四鼓勇而前賊之向
銀銅溝賊之向澠池者鄧李擊敗於破
磯
盧永寧者左良玉擊敗於青山嶺
仍一面咨移陜鄖兩撫發兵堵截
三路分擊之後賊勢不少挫又令鄧玘邀擊於西監紀孫茂霖督李卑控之於南監紀陳
大金督左良玉湯九州赴汝南扼之於東余單騎帥家丁走郊襄葉舞西逐之間指揮策
應而賊乃分爲兩股向南者走合水欲犯汝寧向北者走吳城鎭欲犯開歸余慮一犯
開
歸勢必斷漕運而留都親督湯九州益以撫標丁壯於十二月二十日夜乘風雪直衝
驥
城賊將過天星方酣寢湯兵出其不意呼譟殺入賊營賊不知爲誰大
來耶是夜殺賊無算而賊魁李自成號關王者盤據橫山鎭過天星敗
子曰
老徊猶一
王營湯九
州率兵
襲之
十二月二十一日湯九州追賊及橫山鎭復由橫追賊至五華集屍橫五十里許而左
良玉至葉縣追賊至保安驛活擒賊將一條龍上虎展翅飛跟山虎小李廣等賊折而
西北走泌陽縣左
賊大敗潰散余方
無
邀擊賊走信陽良玉於十二月二十九日與賊戰平上關毉戰良久
宛南至遂平聞賊敗奔信陽之西北即由雁山一曰夜馳一百四十
餘里與湯左二將曁巡按劉君督京
蹙賊於牛蹄村時崇禎七年正月朔
膑
共
也
余與巡按劉君督京兵於牛蹄村殺賊賊西北竄値郢襄告警余偕劉提兵復駐宛南發
左良玉李卑赴都襄救援恐兵單不能前進復移催鄧恐赴楚井移咨監紀陳大金督周
爾敬湯九州范正斗三營協助援楚二月初旬羽報飛傳自牛蹄村竄往西北之賊爲秦
兵堵御復從商雒奔入內湘鄧州盧凰一帶山中余不得入又移咨監紀督范正斗湯九
州周爾敬暫回豫境入山搜捕諸賊計餘蘖無多指日廊清然後併力攻擊賊之擾亂郧
襄者迨三月初湯九州告捷於土橋鳳凰臺周爾敬告捷於蘸河范正斗告捷於龍射山
豫賊
稍平
四月內奔川之賊復返鄧
襄余由汝州移駐盧氏而秦撫咨來言賊從寳雜秦嶺犯商離
欲奔河南余嚴飭道將其要路左良玉范正斗出花園關龍駒寨迎於商南湯九州
中軍趙柱及周爾敬出朱陽關南河司迎擊於詔南賊聞豫省有備至商州而返惟零賊
一股號龜賊者仍匿盧氏山中招之不從繫之深而萬山稠疊道路盤曲崎嶇馬不能
行甚有足不能行而代以手之處六月內賊忽從失迷川往屹捧溝知
搜剿又去而之雒南結營陶坪周爾敬直衝陶坪追至襄板苗子河賊
兵
官兵
大創
賊盤踞秦嶺其老營在南山與靈寳朱陽鎭相近余於九月二十六日親詣朱陽檄調各
營兵馬時周爾敬陳治邦李世翰陳宗朱并家丁孔道興等畢集余椎牛餉十以忠義
之
人奮發以河南府司李湯開爲監紀又合巡道戴東旻統鄉兵御盧氏各隘以防賊
竄而東又合守道李春旺駐鄉隘口以防賊之竄而北余乃西出雒南
關所歷
皆崇山峻嶺深溝陡澗竟日不覩爨烟凡三晝夜抵維境之峪
餘家汲道俱絕危在呼吸余尾馬步兵一擁齊上賊急奔山我
知
賊正
殉銃
村
继贍
民于
去賊
倪聽
近而用之賊自相踐踏纍纍墜斷巖絕壑間諸將兵斬首獻
騾馬器械者不可以數計余於十月初八日以捷書上聞
賊自十一月內大隊復由秦犯豫勢如山海疾若風
陳永福捷於永寧來胤陳治邦捷於靈寳賊始稍
瀾
已及河雒之西周爾敬捷於澠池
結營陜州之南山聯絡一百餘里
南
清
辯
刎
氏東南達嵩永而靈寳盧氏嵩永之間以焚燒劫殺見告余密諭各州縣嚴城
與交鋒又思賊衆倐忽截西則東竄禦北則南竄檄行守道李春旺督兵遏其西
北巡道戴東旻督兵障其東南賀人龍兵一支自平陽赴陜州從西北擊殺左
南擊殺而以周爾敬陳永福犄角於嵩永以防其奔潰東南再遣武定功之愍
兵
玉由東
皆孔道
興統家丁駐新安以壯聲援賀人龍以十一月初一曰至陜州而左良玉亦於是曰宿陜
州之乾濠人龍於三鼓飛馳賊營守備王衍範指揮許佳胤率親兵毛兵六百名協助陳
治邦則以中軍盧守魁爲後勁
废山谷良玉又從東迎擊賊大
赂
奮力殺賊追及梁村奪獲騾馬牛羊器械無數賊屍塡
而陳永福兵一支於十二月初四曰遇賊永寧縣南三
十五里之張村奮死大戰賊號隔溝跳混天王獨眼龍遶天飛者旌旗障空欲攻永寧城
永福之子陳德同千總梁虎躍馬衝賊之老營其步兵則分爲三股千總張明德居左千
總鍾進
千計奪
酵
雛
右千總黃威居中
攄男婦以四千餘
死齊殺入殲賊約以
賊四散入深山潛匿
當賀左兩鎭合剿告捷之時忽接商南塘報賊衆數十萬從陜西徽州東來興安州白河
郧西數百里皆賊充物勢逼苑南而靈陜被創之賊雖奔竄永盧嵩伊各山中計日又可
復合余令兩道同周爾敬賀人龍分
千總梁虎把總王成各等於魯山縣
酝
防剿左良玉陳永福南行堵禦而永福偕其子德
北五十里大山溝瓦屋分道攻殺賊衆大潰良玉
探知賊之老營屯靈寳縣南川口一帶乃令守備李大祥程友榮郭光祖等各路埋伏
而
已星馳至露井時當黄昏路殊險窄賊不虞我兵至四散奔竄比天明奔崛山者爲伏
擊殺奔川口者亦爲伏
兵大呼衝殺以一當百
無
堵截賊復聚精壯馬步拼死格門自寅至未賊
陽店中河追賊至澗口賊屍徧地澗永爲赤已
浜
而賊逃入朱陽
漸不能支我
大山良玉乃收
之捷喬國柱陳
𨺪還嗣是之後良玉有撻
邦有楊家樓之捷崇八年元
浪高山
之
捷柳泉南陽之捷周爾敬有袁家營
良玉又有滕家店之捷然賊憨殺惑
多我兵曰分曰少不數日而賊復猖狂榮氾二縣城池盡失於是新
州舞陽
城汝
寧上蔡唐鄧桐泌裕州葉縣寳豐羅山信陽無之非賊納開歸將不能守矣後之
子讀
余陳一疏當亦
流涕而三嘆也
賊之由光固犯鳳陽者復返而西圍困歸德余單騎東行次尉氏聞賊之自魯山邲縣
封
余急調陳永福自南陽北援而
北來與自杞縣儀封西奔者各以數萬計聲言將攻開
賊竄入新密山余督永福奮力追擊適左良玉逆擊於縣之東鄧玘截殺於禹州之
南賊勢稍挫余星野督永福東行復檄催良玉繼至而秦將賀人龍雀重亨奉陜督洪
公之命亦馳赴歸德比各官兵方及杞縣而賊已捨歸德越寧陵困睢州矣城外居室
恣意燒燬人民殺戮殆盡幸城垣堅固未及攻破余督人龍重亨二將直抵睢州斬獲馬
賊六
龍重
百
餘級賊奔太康西華余又急催陳永福孔道興張寵晝夜兼行躡賊追殺而以人
殿後永福等於太康西華間斬賊級一百五十有奇於是垂陷之城保賊乃西潰
崇禎八年二月內睢州太康諸城雖保而賊蠭屯蟻聚
汝南道馬鳴霆有賊攻桐柏縣固現鎭千把總劉成威
無虛
屈養
相
自一月至四
等殺退賊兵
上旬
之報羅
山有賊攻打竹溝巡檢曹國臣率
州官兵追及夏家岡參將柳榮紀
遊
蘄
鄉兵禦賊爲賊所殺之報總左良玉有賊攻鄧
張應元備宗雄推官湯開衛經歷劉督粮守備翟東輔等協力剿賊由夏家岡歷牛絲店神張溝約五十餘里殺賊無算之報究竟
車薪之火非杯水可息賊方且分掠南直江北楚豫到處岌岌余與陜督洪公㑹於汝州
布置
無如
綰無
廣分遺合謂皇陵漕運關係匪輕必先凈鳳陽諸處之賊然後可畢力大勦而
交壤之地皆高山大谷南至鄖襄北訖靈寶延袤二千餘里無處非賊之巢穴
即合秦豫楚三省之
聽洪公指畫一面與
力終屬單
撫盧公幷
潤
堵有兵勦則無兵勦
營諸將同心戳力誓
有派
堵又無兵余一面疏請
國威以收蕩平之績
清
元展成詳見仕蹟按公以諸生隨清鄂爾泰西平囘域南征苗
匪以功擢至黔甘各省巡撫其畧附見鄂爾泰傳及廣西
省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