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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説明

一、宋嘉定八年(1215),李道傳搜集了廖德明、輔廣、余大雅、陳文蔚、李闔祖、李方子、葉賀孫、潘時舉、董銖、實從周、金去僞、李季札、萬人傑、楊道夫、徐寓、林恪、石洪慶、徐容、甘節、黄義剛、㬊淵、襲蓋卿、廖謙、孫自修、潘履孫、湯泳、林夔孫、陳埴、錢木之、曾祖道、沈僩、郭友仁、李儒用三十三人記録的筆記,大致依記録者和所記年月爲序,編成晦庵先生朱文公語録,刊刻于池州池陽,又稱池録。兹以臺北「故宫博物院」藏宋刻晦庵公語録(簡稱宋池録)和明抄宋刻晦庵先生朱文公語録(簡稱明池録)兩個殘本合編,共得十四卷。兩本皆存的卷目,取宋池録。今以此合編本爲底本進行點校,對校本爲日本九州大學藏朝鮮古寫寶祐二年再校徽州本朱子語類(簡稱徽州本)[一]和臺北正中書局一九八二年以日本内閣文庫藏覆成化本修補「國家圖書館」藏成化九年陳煒覆刻本的影印本(簡稱成化本),酌情以明萬曆朱吾弼刻本(簡稱萬曆本)和清光緒賀瑞麟刻本(簡稱光緒本)等參校,並參考了中華書局一九八六年出版的王星賢點校本(簡稱圧本)及學界研究朱子語録的相關論著。

二、力求保持底本原貌,如保留不影響文意的異體字、俗字等(如「爾」和「尔」、「麄麤麁」和「粗」、「个」和「箇」、「他」和「它」),古今字、通假字和形近、音近的誤字酌情在校勘記中注明本字。凡屬明顯筆誤和筆畫稍有增減的俗訛字徑改(如「己」、「已」誤作「巳」,「天」誤作「夫」、「今」誤作「令」、「問」誤作「間」、「子」誤作「了」、「又」誤作「人」、「人」誤作「入」、「云」誤作「去」等及古代寫刻本常見的「扌」和「木」、「攴」和「攵」、「忄」和「〓」、「祇」和「祗」相混等形近誤字),一般不出校勘記。

避諱字首見時出校,注「下同」等,後徑改不再出校勘記。

凡不涉及辨析字形而逐字照録反增惑亂的異體字、俗字,參第一批異體字整理表和通用規範漢字表等酌情改用通行的繁體字。

三、以對校爲主,本校和他校爲輔,一般不作理校。不輕改底本,若底本有誤,出校勘記注明所據校本異文,凡一字的異同用「作」,一字以上的異同用「爲」(如徽州本作某、成化本作某;徽州本爲某某、成化本爲某某)。

四、凡底本與成化本各翻刻本的不同,一般以成化本該之,不一一列出各本。各本所記有較大出入者酌情出校,存録異文。

五、底本脱文,據成化本酌情於校勘記中移録。如脱文影響文意則酌情於正文中補録,並出校勘記。但屬於問答格式上的「先生」、「問」和所問經書的引文等,以及屬不影響文意的虚詞,一般不出校,也不補録。

六、底本衍文,據成化本出校勘記,文長者中間加「……」表示省略,不全録。但屬於問答格式上的「先生」等文字,以及屬不影響文意的虚詞,一般不出校。

七、凡底本殘破處,以成化本補之,如明池録第十三卷「聖人全是□□□□□自是不危」中闕七字,以成化本補作「聖人全是道心主宰,故其人心自是不危」。凡補録文外加方框,一般不出校勘記。若殘破内容爲成化本及其他各本所無,則據其他文獻補之,出校記説明。實無法辨識者用掃描圖像或以□表示,并出校説明。

八、池錄中某些條目徽州本或成化本未收録,則酌情校以該本所收的其他弟子的同聞異録,并於條末出注説明爲何人所録。如池錄卷二十七黄義剛所録某條,徽州本未收,而收有同聞者陳淳所録,文意相同,則校之以陳淳所録。

九、標點符號依據古籍整理的規定。凡全條均屬朱子語或以朱子語起始的語録一般不標引號,凡有問答及引據之處則標明。

十、校勘記中抄録的所校之文不加標點,文長者中間加「……」表示省略。